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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红家旁系,又是庶生,从小被欺凌,若有选择,谁想变成劣等模样。”红爷苍老的声音喃喃自语。
郁司辛:“究竟何人引起这场灾难?”
无奈摇头,但从红爷口中,郁司辛大致知晓要想除祟,得一直往西走,始作俑者为何物,谁也不知。
古人说恐惧源于所见,于是为了克服内心恐惧,郁司辛扯了黑条遮住双眼,再配根木棍,活脱脱一个乱世小瞎子。
二人一路朝西,郁司辛发现此法虽多有不便,但至少心理障碍得到了有效治愈。
眼不见为不俱。
入夜,感受到周边没有长虫出没,郁司辛摘下黑布,被扩大版的艾倾吓了一跳,再看其脚边,吐了不少蛇骨,整条的,磊得整整齐齐。
艾倾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摸摸后脑:“此地的蛇鲜嫩肥美,没忍住,呵呵呵。”
差点信了你会吃素的邪!
白日路过一镇子,人去房空,本是落宿好地方,但空镇诡异,便选了能俯瞰镇子的此处高地,艾倾飞上高枝放哨。
郁司辛有一套自愈系统,几天下来心情出奇平静,准备歇下时,艾倾突然飞走,本以为有情况,结果就看到仲焕冰着脸出现。
果然他所到之处,飞禽走兽尽!
仲焕扬手扔来两个人,具体来说是两具僵硬干枯的尸体。
红爷和红云萱,后者已死暂且不谈,可红爷却是被虐杀而死,至死都紧紧握着红云萱之手。
郁司辛瞳孔放大,气血攻心,一个来自长辈的耳光招呼上去。
“何至于斯!?”
仲焕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有些愤怒,但纹丝不动:“我不要之人,值得如此下场,不是谁都像你是道德模范。”
郁司辛简直被气到想恰毒药,摸摸手边除了木棍再无顺手的家法,仲焕一把吸过来塞进他手中。
“打,用力打,至少证明眼里还有我。”
郁司辛不打气不过,打又正中对方下怀,最后一把捏碎木棍,吼道:“滚!”
“我不。”
“......”
你不滚我滚!郁司辛一刻也不想跟他呼吸近距离空气,会窒息!
收起红爷红云萱的尸体,郁司辛心脏都要被满腔怒火烤熟,所以当仲焕手伸来时,他甩出剑气,震得仲焕经脉断裂数根,血很快渗透衣衫。
“望你多点对生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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