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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靠近郁司辛,怕吓着他,成川平静道:“好好休息,别的事毋庸担心。”
门合上。
郁司辛缓缓躺下,眼泪哗哗流下,擦都擦不尽,最后迷迷糊糊睡去。
阿尽,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也没发现。
还是说,其实你一直都知道。
亦或,你也被爹娘洗脑了。
半晌,郁司辛被嘈杂声惊醒,仿佛受惊的小鹿死死拽着身上帘子更加往角落挤,恨不得挤进墙里。
吵闹声传来——
“你凭什么关着他?”
是仲焕。
“那你呢,不管你们之前如何,认识多久,我认识的就是现在的他!”
是成川。
“让他出来!”
“等你能正常说话再说。”
又是兵器相碰声,尖锐得像索命,郁司辛急忙寻找更安全的地方,最后瞄准了柜子里,跌跌撞撞躲进去,又被拉出来。
成川:“如果想跟他走就出去,不想就跟我走。暂时的,自己选择。”
郁司辛只知道心痛得难以思考,不由就向成川靠去。
从没如此怕面对仲焕,也从没如此怕过,他打过的架遖峯比自己全身的毛都多,濒临死亡的次数数不清,也从没有此刻如此害怕过。
害怕面对一切,害怕面对任何人。
“好。”成川说完便捞起郁司辛,在仲焕冲进来那刻原地消失。
幽魂居,是天界最隐匿处,知道的神官也甚少,几千年前,郁司辛每每被欺负到极度难过,就会躲在此,后来又带着成川在这一起修行。
说句不自量力的,怕是天帝也找不到。
依旧是熟悉的场景,屋后的山潺潺流水,前院曼陀罗开得正欢,适合冷静。
成川送来便走了,郁司辛无法交流与沟通,说多了适得其反。
郁司辛独自睡了几天几夜,后来就看着天空发呆,再之后随便躺在哪,坐在哪,不停喝酒。
如是过了月余,偶然路过池边,蹲下照照,胡子拉碴,瘦了,憔悴了。
忽然想撕了这层皮,看看皮下是不是黑心肉,想着想着郁司辛便捡起石块,划破脸颊,对着水面开始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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