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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郁司辛木在原地，成川过去。

“别理他，过不了几天又死皮赖脸......”看到郁司辛的脸，成川收住声，许久拍拍他肩膀，“现在去追还来得及，要不我去解释下？”

整理了情绪，郁司辛也转身大步流星。

“人生可以回头看，但不要往回走。都结束了。”

金殿之上还有黎铭，天帝并未问及往事，而是让郁司辛抬头。

“神薄已完整，你功不可没，特许看吾一眼。”

郁司辛还在神游，直到成川拍他才不经意抬头，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先是震惊，后是心领神会。

原来天帝可以是见过的任何一个人，比如势利又胆小的黄老板，比如总爱摸胡须的教书先生，又比如打架时旁边一闪而过的某位路人甲乙。

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干。

最主要的，他也曾是黎铭的爹。

难怪黎铭当初要问可知他爹是何人。

慢慢低下头，郁司辛不想再追问为何让艾倾给自己下毒，肯定有适当又合理的缘由。

黎铭起身发话:“往后千年，潜心修炼，不再问世事。”还不忘抚摸一把手边的无恙。

天帝允了。

最后天帝将郁司辛单独留下，无人知晓当天帝跟他说过什么，成川只记得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天际云霞散去，白月如霜。

竟然有些冷。

等到快打瞌睡时，郁司辛出来了，还是黑发红衣，但整个人却透着说不出的释然。

他只说了两句话

“不来寻仇是他的损失。”

还有一句——“川啊，我们成亲可好。”

从他眼中，成川看到了坚定不移，更看到多说无益，再多的话此刻只剩缄默，最后伸手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听闻地宫不错，以后就住那吧。”

一群神兽从旁飞过，它们也记着时间得归巢。

很快天界热闹起来了，大伙的话题变成了“野花哪有家花香”，“千年才为伴，万年方为侣”。

南洲神殿，郁司辛躺在树上，静静闻花香。

艾倾过来，放下一束幽兰。

“老大，真的不带我们去地宫？”

“嗯。以后好好经营我的产业。”

欲言又止，艾倾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您还会回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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