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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不能伤害自己

小雌性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却依然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声音也是小心翼翼。

乌漠知道，他在害怕，害怕被赶走。

原本冷冽俊美的脸上突然升起一股子戾气，此刻，乌漠的心情和之前的大巫一样。

不管是谁，这样欺负一个雌性，都该死！

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松开瘦得吓人的手腕。

“你不该伤害自己。”

恩人长得有些凶，沉下脸时更是让人不敢直视，若是在平常，苏若秋早就被吓得发抖了。

可这个时候，他心里居然没有害怕的情绪，只是有些疑惑。

……伤害自己？

乌漠读懂了他的眼神，声音更沉，“你的腿。”

苏若秋这才知道恩人是误会了。

他将伤腿往前一伸，连忙解释，“我只是想让我的腿快点好起来，我、我不是想要伤害自己……”

听着小雌性磕磕巴巴的解释，乌漠没有吭声，只是垂下了眸子。

映入眼帘的，是白的有些晃眼的皮肤。

纤细小巧的脚上遍布伤口，上面还有些无法清洗的干涸血液，因为疼痛，圆润的脚趾轻轻蜷缩着。

看来是他误会了，这个雌性并没有自.残。

乌漠喉结滚动，注意力落在了另一个地方。

好小……

他想。

要不是因为这个雌性身上的气味已经成熟，他大概会把他认作未成年的小雌性。

只有未成年的雌性，才会有这样小的脚。

从乌漠冷冰冰的外表来看，大概没人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若秋解释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就见就见恩人正直勾勾的盯着某处看。

循着视线望去，看见了自己的……脚。

苏若秋面上一热，连忙将双脚缩回衣摆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是因为什么。

在村里，哥儿赤脚的情况比比皆是，寻常家庭不会浪费银子为哥儿买鞋，他也一样。

他光过一段时间的脚，因为脚面薄，经常会被野草割伤，于是攒了几个铜板去买了一双鞋。

之后被舅舅看见，饿了几顿。

好在他的尺码偏小，家里没谁穿得上，鞋子也就没被收走。

只是，那双鞋在他跑出来的时候就彻底坏了，他的脚也被石头割成了这个样子。

……很丑。

苏若秋又把脚往里面缩了缩，声音很小，“你看，我的脚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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