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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卖艺乞讨吗？

叶槐有想过时亦云会怎么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雪临》这首歌是他自己作词作曲的。

也是他短暂歌手生涯中，最喜欢的一首。

因为这首歌是叶槐想着时亦云写出来的，一字一句，浸满了他的爱意。

就连歌名，都特意设计，用了时亦云名字的尾字和他名字的尾音。

可现在，却成了时亦云折磨他的工具。

叶槐仰头望着时亦云，男人身形高大，那双沁着寒冰的眼明明也曾温柔过的。

他眼睫颤了颤，咽下那些苦涩。

叶槐哑声问：“换一首，好不好？”

他低头了，退让了，却不敢求太多。

“至少，不要是《雪临》。”

闻言，时亦云却笑了。

他丝毫不顾周遭人的视线，俯身看着叶槐：“不，行。”

两个字，轻描淡写的碾碎了叶槐心里唯一的希冀。

他明知道雪临意味着什么。

时亦云，他就是故意的。

他将他的爱意肆意践踏，将他变成帝都所有人的笑料谈资，将他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下……

叶槐撑在地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最后无力的松开。

“时亦云，是不是只要我唱了，我的罪就算赎清了？”

时亦云记不清从重遇叶槐以来，他说过多少次赎罪。

曾经他无比想要他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现在却又觉得莫名刺耳。

“你唱，还是不唱？”

时亦云最后也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

叶槐看着他，静静垂眸，跪起了身，一字一字唱了起来……

“好难听啊！”

“可不是，长得丑，唱的也难听，怎么还敢在马路上唱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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