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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小池以为能套近乎,谁知来了个审判员,但事已至此,她不得不为自己的委托人申辩:“这批画作原所有人是香港知名收藏家厉以勤老先生,厉老先生是我委托人的祖父,我委托人在厉老先生去世后,继承了这批藏品。”
说到这里,晏小池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信息,她终于知道如何证明这批展品的清白了。当即,她掷地有声地对场中众人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批藏品绝对是清白的。”
晏小池话音一落,场中众人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等着她后面的话。
“被你们‘留下观察’的34幅字画里,有不少是由陆超然本人赠送给厉以勤老先生的。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看看画作的题跋。厉以勤和陆超然是至交好友,对于好友赠送的画作,我委托人是有着绝对所有权的。”厉以勤和陆超然的关系,还是晏小池亲自去香港与厉秋节面谈时听他本人说的。
这些年来陆无虞都是私下断断续续调查祖父陆超然的事情,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厉以勤这个名字。而显然厉以勤和陆超然有着他尚不了解的关系,若是能接触那些画作实物,他就能看到他们真实的过去。
虽然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但陆无虞也知道自己已离开海关,便也失去了质询的立场。刚才的发问还是他情急之下从盛宣和这里争取来的,眼下他不宜再追问下去。
小周听到晏小池这么一条信息后,立刻对在场的人道:“不如请文物局的人过来一下,如果真如晏女士所说,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听到小周的建议,盛宣和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无虞,接着才意有所指对他道:“我记得你跟文物局的那个张主任很熟,不如你替我打个电话请她派个人过来一趟?”
今天陆无虞的一些行为在盛宣和看来实在是有些反常,往日要是让陆无虞碰上这种事早就以非本局司事务为由主动回避了,如今人马上就要离开了,反倒变得“积极主动”了。
盛宣和虽想不通陆无虞为何这么做,但他熟知他的为人,知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既然他想插手,那干脆顺水推舟。
陆无虞与盛宣和也算是共事多年,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也不忙着解释,直接干脆地道:“我看不必那么麻烦,晏女士这位朋友是省博过来的,昨天还来海关讲过书画课程,反响很不错,想来对书画是非常精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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