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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梦石先生对这枚指环可有过什么交代?”陆无虞问。
对于陆无虞这种退而求其次的做法,江逾白有些头疼,然而女儿的面子总不好全驳了,他无可奈何地道:“对于指环,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记得当年送东西来的人,临走前说了句,‘浮云有音,山海有信’。”
“浮云有音,山海有信”这不就是……陆无虞等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书房的一个匾额,上头正书着“山海有信”四个字,三人心中不由得一咯噔,这不会是临时编的吧?
江逾白见三人的神情,不屑地哼了一声,在你们这些小年轻面前,我还用得着编故事?他愤愤地背过身去不说话了。江有汜见状,心道她爸这又是在傲娇了,赶紧三两步到了爸爸身边小声叫了声“爸”。
陆无虞知道是他们的反应惹恼了江逾白,不由得有些汗颜。见江有汜摇着爸爸的手臂,显然是跟爸爸撒娇,他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笑得很甜蜜。
被女儿哄回来的江逾白,摆出一副不跟你们年轻人一般见识的神态继续道:“当年囡囡出生后,她妈妈找人给她算命说要戴块玉。当年家里穷,没钱买,便把她爷爷留的玉给她戴了。
说来也巧,当晚我就做了个梦,就又梦见当年送玉来的人。之后,我就找人写了这匾。”
这……怎么听着更像是编的?虽然这么想着,陆、厉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脸上的表情谦恭得很。
“至于这八个字有什么深意,这么些年来,我没想通。”说完这话,江逾白朝书房外走去。
“江先生,对送玉的人可有印象?”见江逾白走到了门口,陆无虞抢先一步道。那人既然能说出这八个字,那定然知道不少内情。
江逾白顿足,回忆起当年的那个黄昏:“来人是一个北地口音的年轻男子,他把东西放下留了这八个字就走了。”
凭这点条件,想要找到这人,无异大海捞针,看来只有从这“浮云有音,山海有信”八字入手了,只是为何又是“浮云”?这与浮云间是否有关联?
等爸爸走出书房,江有汜有些歉然地对两人道:“抱歉,让你们白跑一趟。”江有汜原打算是先回家问问祖父母的情况,再告知陆无虞等人。那日从档案中心出来,她就已经明白这整个事件,无论是她,还是陆无虞、厉秋节,孤军奋战是无法看到真相的。
“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爸爸应该是有所顾虑。”不然的话,明知父母死因蹊跷,又为何多年缄口不语?这是陆无虞觉得反常的地方。
既然没办法说服江逾白,两人走出书房就准备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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