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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虞见到江有汜的神色,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关于“钥匙”的事情,江有汜一直没有跟人说过,包括警方。为了把钥匙就把她劫持了,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后来警方告诉她对方承认犯罪动机是贪图美色,她当时听到就觉得备受羞辱。自此,她就不再去过问这件事。
到如今经历了那么多,再回想当时的情形,这其中分明有着因果。
最后,大家得出一致结论,除了他们,另外还有一拨人在调查这个事情,而且对方一早就把目标锁定在江有汜身上,可见所掌握的信息已大大超过他们。
自从在邮轮上救下江有汜后,陆无虞就调查过劫匪,劫匪明显受过专业训练,一口咬定因美色犯罪,至今人还关在滨海监狱里。
他一直想查出劫匪的动机,却始终无处下手,如今倒是可以归在一处了。
“钥匙是什么?”这是陆江两人都想知道的。
“就是你今天在江家拿出来的黑玉指环。”厉秋节简言道,想起当时江逾白的神色,他把视线转向江有汜,问,“你身上应该也有一个吧?”
江有汜有些歉然:“我的那枚在簌溟山庄丢了。”
陆无虞从没想过一直没被他当回事的指环会是所谓的钥匙,但想到江有汜的指环丢得蹊跷,只有它是钥匙,才能解释它的失踪。
他掏出指环递给厉秋节,问:“你爷爷有没有说过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厉秋节接过指环,看了看又还给了陆无虞,回忆起爷爷跟他说过的话:“指环是钥匙,也是信物,你要是能找到江家和陆家的执信人,就跟他们一起找到当年的守信人。如果他还在守护着我们的约定,你们跟他一起将东西还给我们的国家和人民。”
守信人?会不会就是当年四人留在国内的对接人?会不会就是他们提到的怀礼?
几人的猜想随着突然而至的暴风雨中断,他们一同呆望着门外呼啸的海风。海天好似一瞬间被吞进了一个巨大的兽口,连带着室内也如坠深夜。
三个男人开着手机灯在室内摸索了半天,江有汜要帮忙,被陆无虞按在了位子上。
“我去,这徐管家过分了啊,回去我就要给他差评,竟然不给我们开灯!”时战气愤地按了好几下开关,始终不见灯亮,而不远处徐管家所在的房间分明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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