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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汜的这个假设立刻给其他人提供了方向。
“若是信物,那就可以解释这上头为何会盖有四人的章,那作这画的人会不会就是四人留在国内的对接人?而这画就是四人留给他的信物?”对于自己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陆无虞觉得自己脑洞有些过大。
然而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
如果证明这作画之人就是对接人,那只要找到这个人,许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然而想要找到这个人却并不比找到生死成谜的陆超然容易。
而且,江有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对两人道:“我们忽略了一点,如果画作是信物,那应该是在对接人手中,而不是在梦石夫妇手中。”不然也不会被贩卖到市场上。
陆无虞确实遗漏了这一点,但他目前无法解释。然而他从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当即他指着画作道:“是不是信物没关系,但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江有汜见陆无虞把手指按在题字上面,这确实是一个方向。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这四句诗既浅显又深刻,“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是离土十年、异国飘零;“何日重相见,海上见仙山”,是故友分离、相见无期。海上仙山,浮云计划的起点就在海上,或许这并不是一个虚指,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地方,是否就是他们要寻找的谜底?
送走二人之后,江有汜便给还在国外的晏小池发起了视频聊天,将厉秋节遭遇的网络暴力说了一遍。
晏小池思索了会儿,随即道:“这事儿虽然棘手,但也不是不能解决,要么亲自下场澄清,要么写几篇素材详实的公关文,要么诉诸法律,你看看他想选哪种。”
“他一种也不想选。”江有汜有些无奈地道。
“哦,这倒是他的风格,艺术家都清高,讲究清者自清。”晏小池端着咖啡杯,窗外是已有了些许秋意的异国,而此时的滨海还是炎夏。
“所以我跟幸运想帮他处理一下,你觉得用什么法子比较实际有效?”隔着屏幕,江有汜都能感觉到晏小池神色厌厌的,整个人明显没有往日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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