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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虞当即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闻雁来的形象,把他与当时从张路口中打听到的买家形象进行比照,他觉得一直以来自己都大意了。放着闻天和闻雁来祖孙关系这层线索不去研究,却固执着去找侧写里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这不就是抱着西瓜找水喝吗?
早在这么久之前,闻雁来就赶在他们前头拿到了梦石先生的残片,他是受人指使,还是纯粹地出于个人野心?
易先生见两人表情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不由道:“你们猜到了什么就自己去证实,我说的只是我眼中的事实。”
易先生话里的意思难道是他也曾对闻雁来产生怀疑?陆无虞正准备问出口,但见易先生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便只好作罢。
江有汜听陆无虞提起祖父母的遗物,便想起了一件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她当即问道:“当年闻天从我祖父母那里拿走的,除了残片,还有一幅卷轴,而这幅卷轴如今正挂在云尚的收藏室里。而浮云间也曾捡到过一幅相似,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卷轴,先生能给我们讲讲,这两幅卷轴的关系吗?”
“两幅画其实都出自陆老怪之手,被那个小姑娘带回浮云间的那幅是原稿,在云尚的那幅是他照着这幅亲手复制的。即使再卓越的画师,也无法画出两幅一模一样的画,所以第二幅虽然极致求是,但多少过于刻意,失了原稿才有的那股子潇洒意气。”
听到这么个答案,两人同时吃了一惊,不是惊讶于幸运宣称捡到了真迹,毕竟真迹一直在孔先生的手中,想要让幸运“捡到”再容易不过;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两幅画竟然都出自陆超然之手。
这幅“复制品”最初是在梦石夫妇手中的,两人为此还做过推断,猜测它是孔家父子仿作,其目的就是为了掩护真迹的安全。毕竟,四人的铭章俱全,任谁也不会怀疑这幅画是“赝品”。因此,那幅无名无款的真迹的安全性也就有了保障,两人不得不承认这条计中计的高明。
既然陆超然能如此费尽心思用一幅画来“掩护”另一幅画的安全,那么原作之中夹层里隐藏的“白树森林”的重要性可见一斑。这是否就意味着那160箱藏品曾经真实地存放在那里过?地柜的空间明显不够存放160箱文物,那它们又是什么时候被转走的呢?陆超然后来从那里取走的又是什么呢?
“一开始四人并不曾想过要把地址藏进画作里,那时他们觉得有生之年肯定能亲手把这些文物交予世人。但等四人到了孔家,与孔鸿鸣商议之后,他们就决定实施这项计划。他们断定未来的局势可能不会太好,实施这项计划也是以防万一,后来时势果然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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