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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策摇头,“没有了。”
池越低声再一次问:“吃醋了?”
许策红着脸,很轻地点头。
笑容直抵眼底,池越吻了吻许策通红的眼尾和鼻尖,柔软炙热的唇沿着许策的脸颊轻柔地吻,最后落到唇上。
池越的手突然发力,绕到许策后脑勺大力扣住,下一秒,许策便彻底沦陷在炙热的亲吻里。
池越发狠地堵住许策的唇,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再卷住唇舌强势勾缠,内里的柔软烫呼呼地疼,许策的舌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许策能清楚地感知到,池越爱他,也恨他,每一个拥抱,每一次亲吻,还有那场让俩人都痛心切骨的亲密……既是情不自禁地靠近,也是创钜痛深地宣泄。
许策在池越凶狠的,甚至有些粗暴的亲吻里节节败退,无力招架,只能用力地回抱着池越,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池越才渐渐停下来,他们的双唇仍然贴着,没有彻底分开,许策的脖颈上浮现起清晰的指印,嘴唇红肿得厉害,细微的伤口处渗出一粒圆滚滚的血珠,整个人夭桃秾李又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舍不得欺负,又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
池越慢慢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理了理许策乱掉的头发,又温柔地揉了揉脖颈上的指痕,低声问许策痛不痛。
许策摇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池越,小声说:“我腿都软了。”
池越眸色暗了一瞬,伸出舌尖卷掉许策唇上的血珠,恨声骂道:“妖精,就知道瞎撩!”
许策将整张脸埋进池越的颈窝里。
商务车开到目的地,池越没等范星澜开门便率先下车,大步走到后座右门,帮许策打开车门。
许策下车时池越虚扶了一下他的腰,又很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直到许策站稳才放开。许策戴着口罩,微微潮湿的睫毛半遮眼眸,眼尾红得厉害。
范星澜一直以为,他的老板有轻微的肢体接触障碍。
例如,今年七月集团开半年度经营会时,集团创始人孟先生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在会议最后做了简短发言,起身离开时想要拍一拍池总的肩膀,却被池总很有技巧地避开了,虽然没有让孟先生当众难堪,但当时,孟先生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很不高兴的。
再例如,池总无论什么时候,都和所有人起码保持了一米以上的距离,当然,池总作为全集团职级最高的领导,其他人一般没有机会触碰到他,除了他陪池总商务应酬的那两次,因为自己酒量实在太差,喝醉了,最后是池总扶他上车的,但范星澜可以确定,池总当时的举措,绝对是故意做给许先生看的。
许策下车后,池越站在许策身旁,抬手揉了揉许策的头发,范星澜觉得,池总的本意,应该是想帮许先生把头发弄整齐,结果揉了两把后,反而更乱了,许先生脾气很好地任由池总搞乱他的头发,眼睛也是弯弯的。
池越示意范星澜和司机后面不用跟着了,只是请司机帮他把私家车开到大剧院的停车场来。
范星澜和司机站在商务车旁目送他们离开,俩人的手不经意间就会触碰在一起,池总大约忍了三十秒,就再也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牵住了许先生的手。
许先生的耳朵又红了,他侧过脸看向池总,眼里似有星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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