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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棍摁住池越手里的酒杯,“哥,你悠着点儿,再这么喝,我给我策哥打电话告状了啊!”
池越眼眶赤红,直愣愣地盯着棒球棍,“你说,当年我哥,看上我什么了?”
棒球棍愣了一瞬,然后认真想了想,“成绩好?长得帅?对他好?”
池越拧着眉心,“我…对他好吗?”
棒球棍点头,“还行吧,不过策哥对你更好。”
池越面无表情地又倒了杯烈酒进嘴里。
棒球棍见池越心情实在不好,只能尽力劝一劝,反正这么多年,自己身为工具人的自觉性还是有的,“虽然吧,你那时候脾气确实不大好(现在也很一般),又是忙学习,又是忙比赛的,还经常打架斗殴,躲厕所里抽烟,晚自习打游戏……不是被请家长就是在被请家长的路上,能陪我策哥的时间少之又少……加之,我猜测你谈恋爱也不大会是个体贴的人,所以肯定都是我策哥宠着你。”
池越的脸色越发难看,棒球棍说嗨了,很没眼力劲儿地补充道:“所以,我也一直在纳闷,我策哥!那么好看,那么温柔,那么好的一个人,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偏偏就死心塌地喜欢你呢!池哥你说说看,我策哥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棒球棍越想越生气,显然已然忘了自己是来陪兄弟借酒消愁的。
他想到那年冬日的深夜,他和许策站在路边等车,吃饱喝足的小猫们走到他们脚边喵喵叫了几声,许策神色温柔地看着小猫,昏黄的路灯下,好看得像是画里才有的人。
上车后,棒球棍用余光偷偷瞄了许策一眼,因为离得近,这才发现许策的状态十分不好,整个人极度消瘦,眼睛下覆着一层淡青色,虽然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许策的脸颊和嘴唇依旧苍白得没有血色,锁骨上方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伤。
棒球棍难过地回忆完,又难过地闷了一大杯酒,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心里想到的那些画面,竟然从他嘴巴里跑了出来,然后…全部都被池越听到了!
棒球棍慌乱地看着池越,虽然之前也给池越提过几句,但如此详尽的细节版,他可是一直藏着捂着没敢说过呀,怎么办!现在打电话给我策哥道歉,还来得及吗?
池越的喉咙犹如被利刃划过,他狠厉地瞪着双眼,不想让眼泪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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