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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我去邻市参加了一个竞赛,那天比我还紧张的是何以初。
以至于他焦心焦肺的想着这件事,最后忘了延续我们的小火花。
我回到家之后他跟在我身后难过了好久,每天都在自责自己为什么那么蠢怎么这都能忘。
在他心里,那就是一种浪漫的代名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一种深深的羁绊。
但从那之后,我也慢慢不让何以初继续坚持这个习惯了,它不仅需要自己时刻费脑想着,一旦被打破,还会很消耗他的情绪价值。
而现在,我苦笑一声,看着对话框,突然很希望微信也有小火花这个功能。
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我打出来好几句话,最后又被我一一删掉。
那句停留时间最长的“明天加油”也还是被我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清除了。
夜里很静,今晚的宿舍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很黑,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手机的光打在我脸上,即使已经很弱了,还是刺激的我眼睛疼。
我点开何以初的朋友圈,看见他今天晚上刚发的一条新内容。
没有文案,只有几张号码牌,是要明天粘贴在衣服后面的,去参加一个新的项目时就要换上对应的牌子。他确实是报了两个,一个2000米长跑一个跳高,而且时间靠的还很近,中间没多少休息的时间。
下面很多评论,都是让他明天加油的,间或还有人跟他开一些不足轻重的玩笑。
黑暗里,我揉了揉眼睛,忽地笑了。
他其实也不会缺我的一句加油。
我关上手机,怕打扰到室友休息,没有再下床,只把它放到了枕头下面。
似乎是上天都愿意给这次运动会面子,第二天的天气很好。太阳不是很大,只是一个虚虚的光圈罩在头顶,不刺眼,配上有些和煦的微风,烘在皮肤上暖呼呼的。
每年的运动会声势都很浩大,初中部操场上的广播能模糊的传到高三教室里,只要打开窗户或者站在走廊上,就能把那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嫌弃的敲了敲黑板,恨铁不成钢的批评:“瞧瞧你们这点出息,都高三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们没参加过还是怎么着?人家运动会人家不用高考,你们呢?看看你们这点分数,还好意思走神?”她话锋突然一转,转头看向我,“人家沈霄都考第一了也不跟你们一样魂都没了,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来沈霄,你回答我这个问题,让他们看看咱们高三人都该是什么样的!”
当然了,这些我都没听见,还是后来我的后桌转述给我的。当时他说的绘声绘色,整个人手舞足蹈,神采飞扬,夸张的跟讲什么天方夜谭似的,都要笑没了眼睛。
我只能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戳了戳我的后背,很用力那种,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我才终于有了反应,感觉到疼,这才猛地回过神,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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