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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见,”季时风抽了张纸拍在路辞脸上,“建议你去主席台上发表宣言,饭喷我碗里了。”
路辞:“......妈的。”
不就是个逼恋爱吗,不谈了!
·
吃个午饭的时间又失恋了,路辞郁闷极了,在学校里瞎溜达,刚好碰见路易和费钦在高三楼的活动区打乒乓。
“小路,”费钦喊他,“送你的生日礼物拆了没,喜不喜欢?”
“拆啦,”路辞高高兴兴地说,“是最新款的乐高,我喜欢死了,谢谢小钦哥!”
费钦乐了,对路易说:“小路嘴真甜,我要有这么个弟弟就好了。”
路易说:“送你了。”
“好耶,”路辞鼓掌,“小钦哥,那你做我哥吧,我们家财产分你一半,一毛都不给他留。”
“路大富!”路易挥着球拍揍他,“又找死呢是吧!”
被他哥追着跑了几百米,路辞气喘吁吁地回了教室,季时风不在。
他去厕所里挨个儿坑位找了,也没找着季时风,估计猫哪个地方抽烟去了。
路辞趴在桌上,想起抽烟,就想起昨晚上亲季时风那一下。
季时风平时看着哪儿都硬,没想到嘴唇是软软的,和果冻似的......
想着想着,路辞眼皮开始发沉,嘴角带着傻笑睡着了。
他还短暂地做了个梦,梦见什么不记得了,只觉得这个梦是烟草味道的,淡淡的,和季时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路辞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深灰色,很大,把他整个上半身都罩在了里头。
是季时风的外套。
路辞心里止不住的欢喜,偏过头,鼻尖蹭着衣领,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如愿以偿,捕捉到了一丝极淡的烟草气味。
他披着外套坐起身,转头一看,季时风穿着毛衣,坐在窗边晒太阳,两条长腿翘在桌上,膝盖位置放着一本册子,他正在上面勾勾画画。
路辞看得挪不开眼,问他:“季时风,这是你的衣服啊?”
“嗯。”季时风头也不抬。
路辞抿了抿嘴唇,好羞涩,轻声细语地说:“那你冷不冷啊?”
季时风干脆地说:“冷,还给我。”
“......”路辞烦死季时风了,恶声恶气地说,“可你看着一点儿没有冷的样子啊。”
季时风毫无感情地咳了三声:“现在有了,还来。”
“穿你会儿外套怎么了,”路辞把季时风的外套扒拉下来丢过去,“还你还你!”
路辞愤愤地转回身,闷闷不乐地趴桌上,忽然听见后边传来季时风的一声低笑,接着背上一沉、脑袋一黑,熟悉的烟草味又把他罩住了。
“你不是冷吗?”路辞心里欢喜,故意说,“我不要你的外套了。”
季时风说:“逗你的,穿着,着凉了又要烦我。”
“谁烦你,我才懒得搭理你。”路辞窃笑着嘀咕,这回不是披在身上了,而是直接穿上了季时风的外套。
季时风比他高大不少,袖子也长出一截,路辞甩了甩袖子,重新趴回桌上:“那我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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