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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路辞盘腿坐在床上,问他,“我毁容了吗?”
方才挨打时不觉得,这会儿喷了y,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疼,就和要往外滴血了似的。
“没有。”季时风说。
“那我还是你心里那个阳光英俊招人疼招人爱的十八岁大男孩吗?”路辞扭头问他,一脸期待。
“......”季时风无语了,给了他一个脑瓜嘣。
路辞垮下嘴角,看来还是毁容了。
他从枕头边拿起季时风的手机,对着屏幕一看,瞬间吓了一跳。
我靠,这半边脸蛋肿的,简直不能看了!
“季时风,”路辞哀嚎,“我成猪头了!”
“说什么傻话,”季时风安慰他,微微一笑,“是半边猪头。”
“......那不比猪头还吓人!”路辞生无可恋了,重重往床上一躺,床板太硬,又把后脑磕着了,“嘶!”
季时风连忙把他拉起来,板着脸说:“路大富,你就不能安分两秒钟?”
在方牧面前倒是挺有个哥哥的稳重样儿的,一到他面前,又成那个作天作地的娇气包了。
路辞委屈,拉着季时风的手:“季时风,我成猪头了,还是半边的。”
“没有没有,没成猪头,”季时风真是好气又好笑,看看路辞左边脸,又看看路辞右边脸,“还是很对称。”
“又说瞎话,”路辞不信他了,“那你发誓。”
季时风问:“发什么誓?”
“你发誓你不会因为我成猪头了而不给我加分,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拒绝我的追求。”路辞一脸认真。
季时风真是服了这颗倒霉蛋了:“躺好,睡觉。”
路辞欢天喜地钻进被窝,和季时风盖一床被子睡觉喽!
·
结果季时风从老板那儿又抱来一床被子,和路辞分开俩被窝。
路辞不乐意了:“季时风,我连内裤都和你分享了,你还和我这么见外。”
季时风吓唬他:“我裸睡,你来吗?”
路辞耳根发烫,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见外的人。”
季时风笑着闭上眼,过了一会儿,身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被角被轻轻掀开一个角,冷空气悄摸摸溜了进来。
“路大富,”季时风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沉声道,“又找死了?”
“季时风,你真裸睡啊?”路辞蠢蠢yu动,“我还没见过裸睡的人呢,我看看?”
“把你自己扒光了看。”季时风把他的手塞回他自己被窝。
没多会儿,窸窸窣窣的响动又来了。
这么两三趟,季时风叹了口气:“路大富,现在四点了,再不睡觉,天就亮了。”
“睡不着,”路辞抿了抿嘴唇,身体靠近季时风,终于坦白说,“季时风,我害怕,我闭上眼就看见他、他......”
季时风轻叹一口气,侧过身面对着路辞,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耳垂,轻声说:“傻子。”
路辞抓住季时风的手,像是牢牢抓住能让他感觉安全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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