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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咽了口唾沫,季时风这长相、这肩膀、这腰、这腿,好他妈的帅啊,好想扑到季时风身上。
最后路辞还是忍住了,爷还在屋里呢,多少得矜持点儿。
躺椅没了,小木桌被拿去翘脚了,路辞抱着橘子:“我坐哪儿啊?”
“你不是要和我一起躺摇椅上慢慢摇吗?”季时风说。
路辞剥了个橘子,拿橘子皮砸他:“你不是说两个人躺不下吗?”
“一张摇椅只能坐一个人。”季时风说。
路辞瘪嘴,转身要走:“不给你剥橘子了,讨厌死你了。”
“我身上也能坐一个人。”季时风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路辞脚步一顿,心怦怦直跳。
“没有人的话,”季时风伸了个懒腰,作势要抱起小路毛,“小狗也行。”
“有人!有人的!”路辞连忙扑到季时风身上,一脑门扎进季时风怀里,“那就是我呀!”
摇椅被他撞得往后一倾,季时风担心跌倒,连忙揽住路辞的腰,打趣道:“路大富,你中午吃多少排骨了,怎么这么重,都抱不动了。”
“我吃很少的,”路辞坐在季时风腿上,还有些紧张,“季时风,会不会被看见呀?”
“不会,院门锁了,”季时风说,“爷没有一小时不会醒,马一阳不用管,我让他在屋里别出来了。”
“哦,”路辞下巴抵着季时风肩窝,点点头,“季时风,我像羽毛一样轻的,你多抱抱我。”
他喜欢被季时风抱着,喜欢贴着季时风,喜欢闻季时风身上肥皂混杂着淡淡烟草的味道。
季时风笑话他:“一百多斤了还羽毛呢,路大富,要不要脸?”
路辞脸红极了,一个劲儿往季时风身上蹭:“也有一百多斤的羽毛的。”
季时风喉结重重一滚,在路辞后腰轻轻拍了一下:“别瞎蹭!”
“又不让亲又不让蹭的,”路辞撇撇嘴,不太满意,“季时风,你怎么这么保守呢,二十一世纪这是奔放的时代。”
季时风托着路辞屁股,把路辞往上托了托,让路辞坐到他的小腹上,接着泄愤似地在路辞耳垂上咬了一口。
“哎哟!”路辞吃痛,在季时风胸膛上推了一把,这么一推,他整个人往下滑了点儿,“你怎么咬人呢,小路毛都不咬——”
话没说完,愣住了。
屁股底下好像抵着个什么东西,梆硬。
“噌——”
一股火瞬间从脚底心烧上了脑门,路辞这回不用季时风托了,双手攀着季时风肩膀,自动往上挪了点儿。
季时风声音低低沉沉的:“还乱蹭吗?”
路辞动也不敢动,用气声说:“季时风,二十一世纪是保守的时代,也不能太奔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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