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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寒索性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飘雪。
月色温柔皎洁,照在雪上到处都透着点亮,窗棱结上了冰,室内温暖,在玻璃上氲出水气。
指尖一抹,带过一笔。
左寒靠在窗边,画了一只四不像的动物头。
等在额头上写上个横平竖直的“王”字,才叫人看着知道是个老虎头。
图案很快消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怔怔发呆到天亮,民宿的闹钟响了,早晨八点,是提醒他吃药的时间。
从口袋里掏出药盒,左寒攥着摩挲了许久。
雪融化时最冷,电热毯烘得一身燥意。
左寒关了电热毯,光脚踩在地上,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宽大的外套,裹在身上,歪了头靠在床头接着睡。
游客来来回回,素质都颇高,左寒接手民宿后完全没遇到以前常有的任何奇葩事。
只是这些人不像来游玩的,人数固定是四个,虽然穿着休闲装,但左寒留意到,他们的鞋子一般都是制式皮鞋。
每天早上总要去院子里开会,开完会还会列队出门晨跑。
本应没什么旅客的冬天被这群人弄得像是旅游旺季。
很省心,连卫生都不用他打扫,垃圾都是游客自己倒。
有次街角刚有人喝醉了闹事,下一秒电话打过去,警务局就开了车来,麻溜地将醉鬼提溜走,上车之前还会跟几位旅客毕恭毕敬敬礼。
天稍稍暖和的时候,左寒网购了个便宜的塑料柜,倒腾很多遍也没装好。
他又开始生气。
以前还能做个木箱,现在像是鬼上身了一样,做什么都做不明白。
虽然那不甚美观的木箱已经不见了,应该也没给小花狗住上,大约被谁捡回家当柴火烧了。
“诶你别忙,放着我来!”阮文超跨进门槛,人没到声先到。
他和以前比多了点殷勤,叫人不适应。
左寒直起腰,静静看了阮老板一眼。
他最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想成天被人捧着,怪没意思。
阮老板摸了摸鼻子,脸一红,“我的任务就是陪你多聊天。”
他到底如愿发了笔横财。
“诶不是说跟你聊天是任务啊。”阮老板赶忙解释。
“左寒,我真的是靠你发财了,跟你分一半。”阮老板又提议。
“不用。”左寒摇头拒绝了阮老板的分赃建议,也拒绝了他的帮忙。
他坚持自己装那个小柜子。
磨磨蹭蹭,装了三天,才将小小的塑料柜装好,搬回房间时,左寒感到了高兴。
“搓麻将吗左寒,我教你搓麻将!”阮老板天天来,常常有新奇的零嘴和小玩意儿带来,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
“红珍卖了民宿,去帮着儿媳带孙子去了。”讲八卦的是一起搓麻将的茶楼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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