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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台禹刚刚下回国的飞机就直奔城市的另一端。
等候多时的项承看到段台禹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时,大吃了一惊:“你上去了圣地亚哥乞讨去了?”
段台禹摸了摸自己不修边幅的下巴,满不在乎道:“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得,上车吧,上车再跟你说清楚。”
两人一同钻进了车后座后,车子就缓缓启动开往了往北的方向。
段台禹一页页细摩着项承带来的文件资料,附言道:“这些工人都找着了?”
“信息是有,这还不是没上门问吗,都二十年过去了,你真要问人家其实未必还记得住。”项承将两份文件在大腿上摊开,“不过倒是找到了当年跟他爸共事的另一个工程负责人,不过好像有六十来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挖出点信息。”
段台禹把几个文件夹翻了个遍后拧着眉问:“这方向不对。”
“不对?”
段台禹用手指在纸上比划了几下,“要查这事不应该只翻工程队,应该把当年的材料供应商还有质检团队一起给查了,这清一色的工程队十有八九都是些农民工,偷工减料这种事难说。”
项承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行,我倒也疏忽了,马上整。”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段台禹和项承来到了晏行七的老家,两人摸着月色去看了那座小学废墟。
两人各执着一根烟,沉默的站在长满野草的操场外,凝望着这里腐朽的木板、褪色的墙板、地面裂缝中翘起的钢筋……脑补了一场自然压倒性力量给那些大小师生们带来的恐慌和伤害。
他们都说不出什么话,一支烟到头后,两人就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两人走访了当年工程队的老工人后,傍晚又去了晏行七的老家住宅。
晏行七家的平楼坐落在镇尾上,周遭也没几户人家,再加上对方曾言没什么太亲近的亲戚来往,段台禹也没指望在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前前后后倒腾了一周后,基本的信息收集工作总算结束了。
……
一个月后。
“就送到这吧,哎呀,老舍不得了。”陆芩重重地拍了晏行七肩膀两下,“早知道昨晚多吃一点了。”
晏行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后,有缘会再见的。”
“当然会再见啊,我过几年就结婚了,你可要来啊。”陆芩把行李箱上的双肩包背上,“到时候你到我家来做客,我老公露一手激两下他。”
“好,一定。”晏行七把对方的另一个行李箱推给对方,“呐,一路顺风。”
“好嘞,祝你也快快毕业挣大钱,姐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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