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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听说没有,那位‘大侠’,她又干了件笑死人的大事儿!”
一眼望去,这临河的茶楼外人群摩肩接踵。透过窗缝往里看去,雅间里,商弦正坐着细细品茶。
而楼下的大堂却远比雅间喧哗热闹。
“哪个?哪个大侠?”
“还能有谁?名动天朝的吕轻轻呗!咱们的国襄公主。我他妈就纳闷了,现在天下太平,海什么河清的,从哪儿冒出那么多侠?”
“这就不懂了吧,济世救人乃侠也,抓小蟊贼,拾金不昧,帮小贩抓吃白食的,也是侠嘛!”
“哈哈哈,就是!老子刚刚才从大理寺过来,看见那大侠女又抓了个蟊贼去官府领赏,府尹还放了俩炮仗庆祝呢!”
“抓个小蟊贼庆祝个屁!有本事去干票大事!太平年月,还有什么江湖?江湖个屁嘞!”
茶楼里热气腾腾的,一进来就如同进了个蒸笼。在这嘈乱的环境之下,一个黑纱红衣的粗布女裙悄无声息的窜到了角落的矮桌边去。
“哥几个,谁他妈刚刚进来不关门?老子背后凉飕飕的!”
骂声刚刚跌落,角落里就传出娇俏的姑娘声音:“梅姨,我要酒,新丰美酒来半斤!”
江湖茶楼里头,普普通通的犄角旮旯,光线差,桌上的下酒菜看起来都灰扑扑的,看起来就难吃。
靠着粉浆墙的那面,歪着一个浑身雪白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从头发丝白到脚底板,坐在这角落,就差自己发光照明了。
可是,这男人身上却背着一把漆黑重剑,和一个红绳拴着的酒葫芦。这两样东西让他颇有儒风的气质遭到了破坏。
红衣女侠一点不客气,坐在桌上,顺手推开茶壶,把点心碟子顺到自己怀里,叫了他一声:“老易,干啥呢!”
“滚下去坐。”
易怀人还装长辈板着脸教育他,但这招数对吕轻轻已经不管用了。
他双腿一旋,还坐在桌上,抖着腿侧着身抓了个脆柿子,啃了一口,才说:“嘶——好涩!今天抓了个小贼,四百贯。朝廷的钱真的是越来越好赚了。”
“是那个近日来专盗富商的大盗?听说他的轻功很好,你最近又有了长进?”
“你别提,那龟儿子跑太快,差点追丢!老易,你说我挨了你这么多年的打,都被打出个心理阴影了,还是打不过你。这样下去我只能等你死了开棺鞭尸才打得赢你了!”
吕轻轻走南闯北,踏足多个地方,说话时也会把听来顺口的口音用上。
“小家伙,嘴上不积德,小心明天就被打死!”
易怀人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真身的人,跟他在一起待着的时候,易怀人从不会要求他以女子的标准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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