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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不是什么当红艺人,却又作又矫情,导演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我虚弱地在剧组最近的医院挂水,洒洒听说这件事,毛都炸了:“等着,我去撕了那个贱人的头发。”
我急忙在病床上伸出尔康手:“别,我遇到的所有倒霉事儿,都源自于我碰了人家的脑袋。”
洒洒动作顿住,看着我,叹了口气:“你呀,之前就是命不好,要是早遇到我,至少那个姓张的老色鬼不会碰到你半根指头。”
我笑着安抚他:“好啦。”
我也曾经因为一个角色小小的出圈过,可后来之所以从一个四五线女明星,一路下滑滚到快十八线,全赖当初我这人清高,在一个饭局上用价值不菲的红酒瓶,开了一个对我动手动脚的张姓制片人的脑袋。
那以后倒霉事接踵而至,我妈查出肺癌,从事业单位辞职,创业的我爸欠下巨债。
我差点以为我开的不是制片人的头,而是哪位过路神仙的金尊玉首。
但好笑的是,我吃了那么多苦,坚持到后来能做到的事,跟当初直接上那个制片人的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我的经历告诉我,再等等,有钱又瞎的帅哥可能在后面。
发烧使我脆弱,发烧使我多愁善感,发烧使我出现幻觉。
我回酒店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沈霖东。
他看我睁眼,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触感真实,好像是真人。
我愣了:“你怎么在这儿?”
沈霖东脸色黑的能滴出水,语气不善:“醒了就吃饭,吃完把药喝了。”
我浑身上下都出了汗,应该退烧了。
在沈霖东的搀扶下,我坐了起来,接过他端过来的白米粥。
是我嗅觉出问题了吗?
这粥怎么一股糊味?
沈霖东问:“怎么了?”
我指了指粥:“糊的,是你做的。”
沈霖东面上有点不自然:“让你喝就喝,问这么多。”
他的解释有些苍白:“外边买的不干净,这荒山野岭的也来不及请人做。”
我说:“楼下住着剧组请的做饭师傅。”
沈霖东沉声威胁:“你到底喝不喝?”
我急忙喝粥:“喝喝喝,你怎么来了?”
沈霖东说:“你在质问我的行程?”
我立刻反驳:“不敢不敢。”
粥虽然有一点点糊,但瑕不掩瑜,应该是放了点糖,甜丝丝的。
我有点感动。
觉得白米粥没有滋味怕我不喝往里放糖这件事,只有我妈做过。
沈霖东起身帮我煮水。
我还没从粥的感动里回过神,就看到洒洒给我发的小视频。
看着不远处背对着我的人,我点开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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