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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口水,她从里面挑出来一罐胎菊,抓了小把扔在养生壶里,接水插电。
她把剩下的东西一样一样重新收好,摆放整齐,包装上“名称”那一栏都冲着外面,像她在店里看过的那样。
最后是那板药,她拿起来看了看,生产日期早都忘了,保质期也一样。
“过期了吧?”她煞有介事地提问,而后肯定似的点点头,轻飘飘丢进了垃圾桶。
随便垫了块面包后的一下午,林之真破天荒进行了大扫除。
奇怪的是,曾经的灰尘死角现在倒也没多脏。
洗了几轮衣服之后,阳台上的晾衣绳都挂满,吹进来的风似乎都凉快不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她本来将陈亦恒换洗的衣物,和日常生活用品都准备好放在门边,可化着妆,她突然冒出个想法。
一个可能会尴尬,又实在司马昭之心的想法。
她再次启动洗衣机,把陈亦恒的衣服全都丢了进去,二十分钟后,又直接拔掉插销,强制暂停了洗衣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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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父母反对,姜意还是坚持把婚礼选在傍晚时分的公园里。
一切都是出乎林之真想象的。
灯光暖黄,树木葱郁,音乐轻柔欢快。
签到处插满鲜花,画着来宾 Q 版头像的小卡片挂在墙上,林之真一眼就看到了她和陈亦恒的那张,两颗脑袋顶在一起,可爱又温馨。
取了附赠的小礼袋后再往前走,穿过白桦树一样的拱门,面前是随意摆放的木质椅子,一排一排交错开,围成半圆。
左面是自助餐台,这会上面只有各种酒类,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服务生端来托盘,林之真小心翼翼取下一杯香槟。
正沿杯边抿着,一双运动鞋站定在她视线里。
本来说好了婚礼之前接她一起去,可是陈亦恒刚一出发,就收到林之真说还是在婚礼现场见的消息,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
他只好再换乘地铁赶过来。
本来第一句话是想问她怎么临时变卦,可是他急冲冲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她独自站在餐台边,身上的米白色暗花长裙被晚霞染上淡淡的紫色,后背的镂空随着她侧身的动作忽明忽暗。
不知是因为从没见她这样穿,还是因为暖黄的灯光实在浪漫,总之,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他就这样望着她啜着手里的香槟,微微低头,眼神专注,仿佛其余的人都在她的世界之外。
望越久,他的大脑就越混乱。
于是直到她看过来,他都没能发出音节,只能慌忙之下掩嘴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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