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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是听曲儿还是吃饭呀?”他戏谑的问道。
阿郎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们这酒楼里可是肉香酒烈,姑娘美曲子柔,大俗之地呀!道爷也不怕扰了清修的心,将来驾不了仙鹤,享不了无极?”门童继续挖苦道。
另一位听完忍不住冷笑一声。
阿郎不以为然,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往前欠了半身,小声说道:“外面这么大的雨,天又黑了。两位小哥行个方便,让我进去讨碗热茶。也算是二位积了福报了,怎么样?”
“哎呦,这位爷,我们哥俩就是个迎客的,这可做不了主。这样吧,我们店里香茶明码标价十文钱一盏,您拿十文钱出来,我把您请进去,给您找一处闲隅,您坐到天亮都行。”说完就把右手伸到阿郎面前,静静的看着他。
“这……”阿郎面露难色。
门童见状也不再客套,往右指了指:“那您就在这走廊上将就一晚吧。”
此时正好有两位客人撑着伞赶了过来,两门童就不再理会阿郎,躬着腰把他们迎了进去。
阿郎轻叹一声,只能移步到墙边坐下。雨水顺着屋檐打落在他面前,水花溅到了他手上,他又往右挪了挪,顿时一股委屈从心底涌向上鼻腔。平日里本就不常下山,每次都是跟着师父置办些生活必需品就匆匆回去了。师父也从不应香客所请下山做法事,导致山上香火一直零零星星。师父总是教导他说修道之人不应将物质看的太重,平时衣食无虑即可。过多的追求的躯体的享受就会忽略道心的寄托,难成大道。可是这次下山,才第一天,阿郎真切的感受到了身无分文的窘迫。屋内歌舞升平的欢愉与他只有一墙之隔,他却触摸不到,他只能坐在雨夜里,饿着肚子,仅凭三尺宽的屋檐与潮湿的空气和无情的秋凉对抗。想到这,阿郎眼眶里盘旋的热泪终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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