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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战争在中心城区的西北部打了整整一夜,反叛军被打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军事家眼里,只有流血和牺牲才能推进历史的进程,他也笃定自己能救回席斯言。
可事与愿违,稍有差池。
虽然被打的措手不及,但穷途末路的人也会狗急跳墙,什么敬佩和恩情,都化成了仇恨。
他们在即将彻底失败前,给受到重度麻醉的席斯言注射了AS药剂。
王淞一枪击爆了人头,但仍然没有来得及,那支高浓度药剂已经注射了三分之一。
但这好像已经是,整场战争最小的伤亡和损失。
席斯言仍能事无巨细地回忆起那段被AS药剂支配的时间。
即使只是三分之一,静脉注射的威力仍然超过所有人的预期,因为席斯言信息素的级别太高,除了能力消失和精神癫狂,他身上出现了新的症状。
无法被挽留的生命。
不能控制的精神力,感官削弱,血液凝缓,器官衰竭,他的净化天赋能拯救很多人,唯独拯救不了自己。
这段时间里,他本能的排斥所有人,包括父母战友和医生,任何人出现在他身边,都会把他逼的发疯。
只有井渺能靠近他。
在完全对外封闭的诊疗室里,他年幼的未婚妻握着他的手,用尽力气发挥天赋,用温柔动听的嗓音念《如何栽种月季》给他听。
席斯言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走,他们无法相守,无法再相爱。
这样绝望的心情,让他在井渺面前唯一一次失控。
他将这个脆弱的Omega用力推开,井渺的头撞在桌角,一缕血液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他整个人晕厥过去。
血液里的花香信息素让席斯言冷静下来,他陷入巨大的痛苦。
他抱着井渺,哭的撕心裂肺。
“求求你们!救救他!救救我的渺渺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席斯言无神地看着多媒体模拟出来的风景,整个人一片死寂。
苏皖和席玉城隔着单向玻璃哭的泣不成声。
“我不想活了。”
他背对着他的父母,却清醒地和他们对话。
通讯器闪着绿光,苏皖惊慌失措地说:“斯言!斯言!你坚持一下,你再坚持一下,金教授快找到解决办法了,妈妈求求你了。”
“我想到自己伤害了他,我就不想活了。”席斯言平静地言语,“我恨我自己,恨到想要消失,想要毁灭。”
“爸,妈,放弃我吧。”
他在放弃一切基础治疗和绝食的第三天,重新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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