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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是秦岸本科毕业之前就租着的,当时也就他自己住,连间客房都没有。
吃饱喝足,陆朗很自觉地拎上垃圾,说要回去。
人家过来陪了自己一整天,现在要孤零零的回学校,赵心卓有点儿不忍心。
“去穿件外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陆朗留下,让陆朗跟他一起打地铺,秦岸突然在他后腰上拍了一下,走到玄关柜拿车钥匙。
陆朗反应过来,也没跟他客气,笑着说:“送我啊。”
秦岸嗯一声,拿过他手里的垃圾袋。
“这么晚了,”他说:“校外的出租车开不到寝室楼下。”
这倒是。
赵心卓一听要送陆朗就去卧室找外套去了,秦岸用脚把在门口张望的毛毛拨回去,往门内看了一眼,“我下去开车,在楼下等你们。”
“好。”陆朗冲他笑了笑,蹲下身去摸毛毛的头。
他的手刚摸到毛毛的耳朵,毛毛立刻四爪朝天躺在地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得出来,它被照顾的很好,一身卷毛油光水滑的,还会躺在地上撒娇了。
“我好了,走吧。”赵心卓套了个薄外套从卧室冲出来,手臂上还搭着一件,是给陆朗拿的。
外面就剩陆朗了,陆朗跟他解释道:“秦哥下去取车了,在楼下等我们。”
“哦哦,好,走吧。”
赵心卓推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赵心卓陪陆朗坐后座,陆朗跟他商议:“有时间去考个证吧,拿在手里还有含金量。”
“我正在考虑。”前几天给夏子珍他们上课的时候赵心卓也想过这个问题。
家长们对他信任是一回事,他去把证书考出来,持证上岗,到时候才能真的问心无愧地给人家当老师。
陆朗想了想,“那你报名的时候叫上我,我也试试,免得我妈整天骂我不务正业。”
本来就是,他一天到晚除了趴在睡觉就是出去泡吧,陆妈妈说得一点儿没错。
赵心卓听着觉得好笑,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商年抱着一束鲜花站在学校门口等人,隔着老远看到一辆很眼熟的车。
他盯着那车猛看了一会儿,直到那辆车慢慢减速,滑过来停在他面前。
后车窗降下来,赵心卓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小狗?”
前车窗也落下来了,秦岸冲他点了下头。
“小天鹅,晚上好啊!”陆朗从赵心卓脑袋后面伸了条手臂出来,冲他晃了晃。
又是狗又是鹅,商年估计无语了,抱着花往后退了两步。
赵心卓却不准备放过他,直接拉开车门下来,“你在门口干嘛呢,等谁啊?”
他用手拉了拉花束下面的绸带,警惕地问道:“不会是闫鹤吧?”
他现在连闫哥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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