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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你就能比我们好?别忘了,你对他附加的伤害。”
傅淮脱力般躺在床上。
“我选择尊重洛棠的意思,回去等他知道后,想要跟你们走......我,我不拦着。”
机舱的门打开了,一袭高大白色实验服走进来,马克博士带着厚重的眼镜,进来就见两个臭脸。
他打哈哈笑,感谢道:“这次可真真谢谢二位了,对于你们的请求,我很乐意帮助。”
长叹一声,“哎,时间过的真快,我都快二十年没回过国了。”
除了因为长期熬夜工作留下的眼袋,马克博士的头顶也没了头发,侧边环绕的一圈零零散散泛着白色线条。
“马克博士,您辛苦了,要是想回国内,我公司有高端的生物化学研究所,十分欢迎您的到来。”傅淮说后掩住嘴低咳了一下,子弹打在腹部的那一颗,伤到了胃。
马克教授握着拳头,毅然决然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多谢傅先生的好意,我还是希望留在黑尼继续我的工作生涯,那里也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团队的研究进展,虽然条件比不得国内,但派我到哪里去,我就去哪里。我的国家信我,信我有那份能力,这也会成为我肩上最荣誉的一份责任,我也会为此坚守并做出那百分之一百的努力。”
秦北从小在国外长大,并不理解国内这份特殊的家国情怀和科研精神。
此刻,他深觉敬畏。
天刚蒙蒙亮,医院忙碌起来接待各种不同的病人,也有些病人已经痊愈,家人们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暴雨后的清晨里,空气总是格外好闻,万里无云,一片翠蓝色的天空。
温如年来到傅淮的病房。
“血清已经注射了,如果没有半小时内他没发生过敏现象,马克博士说大概一两天后只需要点疗养就没事了。”
“嗯...”
扑哧笑出了声来,温如年打趣道:“怎的?回来了不去见一见吗。”
飞机上秦北的话给傅淮提了个醒,过去的创伤依然存在于洛棠的内心,时刻提醒他随时有可能失去珍爱的人。
谁来抚平这个创伤,应该是血亲的秦家吗?
把所有情绪掩盖,傅淮站起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来的时候已经见过了,他在睡觉。”
他隔着病房的透明玻璃远远看着床上小小的一团,心里很平静。
但一想到人醒后,可能会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他就心里乱作一团,无处安放。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等...等棠棠出了隔离病房,我才有更多时间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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