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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咬得紧紧的下颌线,还有不断上升的车速,我害怕得冷汗都下来了,这莫非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抓着安全带,放软声音小心翼翼地叫着他的名字,「徐琛,你慢一点好不好……」
徐琛闭了闭眼,手背上青筋暴起,车速终于正常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我忐忑地望了望车窗外,想起来这是他在郊区的一处房子。
大晚上的,四下无人的,我好瘆得慌。
徐琛的身体靠了过来,极具压迫性地将我困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下唇。
通过后视镜,我看见自己的嘴唇被亲得肿嘟嘟的,不由暗道不妙。
他低低问我:「你和他睡了?」
我心里怵得要死,奈何天生嘴硬,「关你……关你什么事。」
他喉头动了动,语调是瘆人的轻柔和缓,像是在劝告,「苏葭,你最好告诉我没有,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我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捏着冷汗直冒的手心,既生气,又觉得眼前这男人荒唐得可笑,忍不住充满嘲讽地道:「这是我和齐溟的事情,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你用什么立场来管教我?大舅哥吗?何况他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我总要回报点什么……」
我知道他会怎么看我,整容,拜金,拿身体当筹码,自我物化的彻底,可那又怎么样?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觉得工作比我重要,将我甩给保姆照顾,两个人整月整月地不着家,连我过生日都不记得打个电话。长大了,我沦为齐熙茸的陪衬,没有人看得到我,连唯一肯为我花心思的徐琛都被她抢走了。
无论处在什么身份,我总是被忽略和放弃的那一个,哪怕当个替代品又如何,至少有人喜欢我,有人能发现我的好,那就说明我还是有价值的不是吗?
徐琛眼中似乎透出些隐约的哀伤,又像是我看错了,他蓦地吻了上来,唇舌交融间一口咬在我嘴唇上,在快要磨出血的时候悻悻然松开,之后又叼住我的舌尖,亲得我差点魂飞魄散。
他提溜小鸡仔似的将我拎到别墅内的洗手间,逼着我反反复复用漱口水漱口,到最后口腔内壁都快烧破皮了,舌头也木木的,疼得我眼眶泛泪。
他刚刚都亲过我了,现在漱口还有什么意义,真是不懂。
好不容易漱到他满意了,徐琛又将我带到一个房间,我担心他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都做好失身的准备了,他却突然丢给我一本日记本,然后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扭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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