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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齐熙茸并未将自己假死的事情告诉他,而是想等一切尘埃落定。
齐溟自然是聪明的,很快从徐琛的反应中察觉出不对,想用将整容后的我带到齐家方式逼他说出实情。
有他在场,齐父就算有心也不敢真的对我做出什么。
这招是奏效的,之后徐琛就把一切都跟他交代了。
他对我好,是出于愧疚和弥补,这四年来齐熙茸霸占了徐琛身边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让我沦落为牺牲品,所以才对我千依百顺有求必应,又是孝敬这,又是孝敬那的。
原来并不是因为这张脸。
「一开始的确只是想补偿。」他托起我的脸,拇指轻轻摩挲我的唇角,弯了唇笑道,「但是最近好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10.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那天夜里难舍难分的亲吻,脸颊不由稍微红了红,过了几秒想到什么,又稍微绿了绿。
有一句话……我真是不吐不快。
我憋了半天,忍不住问他:「你亲我的时候,真的不会像在亲你妹妹吗?」
过去我不问,是因为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拿我当作替身。
在我看来,无人问津远比被当成工具人要可怕的多,我是那般卑微地祈求着一双能注视着我的眼睛。
可人都是不知足的。
如果我喜欢上他,总有一天我会希望他看见的是真正的我,而不是透过我在看他心中的另一个影子。
齐溟瞳色微深,似是在端凝我的脸,「你和熙茸是不同的,她永远不会和你一样。像一根自顾自生长的小草,总是能轻易地折下腰身,不需要给予多少养分就能存活下来,在我转过头的时候向我摇头晃脑耀武扬威。」
他说到最后,竟然笑了。
我没想到齐溟还有当诗人的天赋,说的话云里雾里,不过我听懂了。
他说我是草,齐熙茸是花,花需要被养在温室里好好照顾,草不需要,我现在是一根假装自己是花的草。
我气哄哄地把拖把杆子横在我面前往外赶人,「我现在就去找个觉得我是花的男人!」
几个月后,齐父中风发作被送进了疗养院,眼歪嘴斜话都说不出来了。齐溟踢掉了父亲在位时的左右手,安插进自己的心腹,顺理成章地成为最大持股人掌控了公司的实权,听说这背后徐琛给予了极大的助力。
中风没多久,齐父又由于看护的疏忽从楼梯摔了下来,造成全身多处骨折,轻微脑震荡,听说是想上厕所没人理,尿了一裤子,老人不高兴想自己去,结果酿成悲剧。
我真怀疑都是齐溟的阴谋,他给他爸做了体外造瘘手术,腰间挂了个粪袋,插导尿管解决了拉和撒的问题,齐父体面了大半辈子,临到死了却是在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中度过的。
家里给我安排了相亲,是一个家世年龄各方面都相当的男人,他还挺纯情的,确认关系后连我的手都不好意思牵一下,不过也可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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