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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安言清朝他挑了下眉,试探地问了声:“要不,给你也盛碗?”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得有半分钟,刘邵阳才妥协地耸了下肩:“好吧,但我喜欢稠点的。”
安言清也只是客气地问一句,没想到还带着要求呢。
便冲着厨房喊了一嗓子:“再要碗稠的!”
“好的!”里面的狗崽子应得很快。
顾宴还以为是安言清跑累了,结果端出来后那碗黏稠的直接被刘邵阳划到了自己面前。
“你个小没良心的,知道要顾着他,怎么不知道带上我啊?”看刘邵阳将南瓜羹一匙一匙地往嘴里送,心里就越发的不平衡。
“他自己要求的,不管这么说来者是客,总不能怠慢了人家,”安言清立马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温度降得太快,安言清发觉自己犯困的次数变多了,手里端着的南瓜羹还没喝几口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看到面前的白玉瓷碗倾斜的角度不正常,顾宴瞬间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下坠的碗。
又将迷迷糊糊的安言清往怀里搂,看着他昏昏欲睡但还保留着几分清明的挣扎模样,顾宴就觉得无奈又发笑。
“你说他是不是到要冬眠的季节了,最近一直在犯困。”
刘邵阳疑惑地左右查看了几番,确定没人后才指着自己:“你问我啊?”
顾宴只回了个‘不然呢’的眼神。
“就是被你惯的,以后要是离了你估计自理都成问题,”刘邵阳不遗余力地讥讽着。
哪料顾宴思忖了会开口:“那还得再努努力,”起码他知道现在离了自己的安言清似乎也没问题,反而是对方跟着自己才受了许多的无妄之灾。
方云正是被突兀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屏幕上不规则蓝色线圈在黑暗的背景下泛着幽幽的荧光,沙哑且带点空灵的女声在逼仄的房间里一遍遍地回响,惹得他烦躁地用枕头将脑袋蒙住。
一只藕节般白净的胳膊伸过去将手机够了过来,瞧了来人后才将其展示给身旁的人看:“你爸的电话,要接么?”
“挂了,”方云正沉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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