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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减肥呢?”
回头就看见安言清光着脚斜倚在厨房门框边,满脸揶揄地盯着他的动作。
“看你没二两肉,心疼,”既然都被他发现了,顾宴也就不遮掩了,直接当着他的面盛,“你怎么又没穿鞋?”
“你这锅东西能吃吗?”安言清没理会他的质问,凑过来近距离观察他碗里的东西。
“应该可以,我刚尝了口,现在感觉良好,”顾宴放下勺子拍了几下胸口。
“行吧,反正吃出了事儿也是你付医药费,”看他这样子安言清也没啥好顾忌的了,嘴里边嘀咕边端过狗崽子准备给他的那碗就悠哉地出去了。
这次两人都自觉地没上餐桌,而是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安言清更是顺势蹲下了。
顾宴过来看见的就是安言清蹲在茶几面前可怜兮兮地吃着东西,不轻不重地够了他屁股一下:“蹲着不脚麻?待会被那些断章取义的人拍了发出去,高低得给我带上顶虐待的帽子。”
哪有这么闲的人,这么冷的天还蹲外面。
“你别管我,这样蹲着舒服,”安言清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不为所动继续蹲着,过了三十岁后他就查出了胃炎,每次犯病只要这样蜷缩着疼痛就会减少很多,久而久之这样蹲着吃饭似乎都成了他独自一人时的习惯。
但穿越进这幅身子后就没再这样吃过饭,安言清的身子虽然娇弱,却也没太大的毛病,那些疼痛已经很就没找上门来了。
“不想我管,那你想让谁管?”顾宴端着碗也挤了过来,安言清让开一截儿他就凑上去一截儿,反正就是要和对方挨着。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安言清也不挪了,任由两人靠在一块,腻腻歪歪地撑完了碗里的饭。
直到将最后一勺送进嘴里安言清才给处评价:“问道一般,牛肉还是很筋道的。”
正在收拾碗筷的自然是乐意听到这话:“下次再给你多炖点儿。”
“嗯哼,”吃饱后安言清就闲适地半躺在沙发上,餍足地眯着眼打量进进出出的狗崽子,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悲切与不舍,等自己走后他能接受吗,如此义无反顾地爱上的人却转瞬而逝,会被当成一场触之即碎、脆弱的美梦吗。
等顾宴处理完琐事转身,就发现安言清又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纤细的胳膊无意识地耷拉在地毯上,平稳的呼吸却看不出太大的起伏,仿佛一具精致优雅的人偶。
被自己荒谬的想法逗笑,他放慢动作靠了过去,在安言清的睡颜上落下一吻,看他长睫无意识地轻颤,像是划在了他心尖上,挠的他呼吸都变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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