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巴掌扇到谢梵希的脸上,谢梵希明显被打懵了,脸偏过去。
“你疯了!”明念赶忙推开顾宁,顾宁趔趄着向后退了一步,后腰狠狠撞在桌子上。
顾宁眼睛也不眨,他双手扶在桌子上:“谢梵希,刚刚那个瓶子,你是朝着小蛋挞扔的吧?”
谢梵希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以为你只是恨我。”顾宁抽了张纸巾按在头上,纸巾逐渐被鲜血染红:“你再敢对小蛋挞出手试试。”
顾宁把染红的血纸巾揉成一个团,扔进垃圾桶,面无表情的盯着谢梵希:“再有下一次,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谢梵希听了反而冷笑。先是意味不明的抬眸看了一眼横寒云,随后看向顾宁:“你是什么好东西吗?真是又当又立。你姐姐给寒云带来的伤痛还不够吗,还有那个该死的小孩,长得和你那个死人姐姐真是一模一样。”
“你应该庆幸啊,顾宁。你和你姐姐是双胞胎,不然你怎么凭借着你那张脸嫁进横家的门?听着一个小孩叫你妈妈的滋味不好受吧,一个好好的男人活得不男不女。不过...”谢梵希朝着顾宁笑了一下:“你应该不在乎吧,为了钱,横家往地上吐口痰你都能舔干净吧。”
“滚出去。”
让顾宁没想到的是,横寒云突然开口了。
谢梵希只是嗤笑和冷笑混杂着,泪水大滴流下来。大步走了出去,明念追着他走了。
顾宁按住自己流血的脑袋,也准备离开。
横寒云却出声:“真的会...一会回去吗?”
顾宁回头:“你在跟我说话?”?
第十章
顾宁觉得横寒云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在身上的。
要不是谢梵希扔的那个饮料瓶,横寒云伸手拦了一下,顾宁现在转身就走,头都不回。
他虽然穿成炮灰,但没真想变成炮灰。两人争一男的故事,虽然看起来挺好玩,其实真正发生,不觉得有点恶俗吗?
他和谢梵希撕破脸,打破头颅,鹤蚌相争。横寒云这个渔翁坐收其利,静看两个大傻子为他打得头破血流。
不,不,不。顾宁可没有这么好的精力,陪他们一同做这场戏。
“一会是多久呢?”横寒云坐在椅子上,双手攥在一起。他双眼通红,好像一个身处梦魇,好几天没能睡好的人。
嗤之以鼻般,他轻轻笑了一下,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像钟表上的时针,僵硬的移动了一个格。仿佛时间从横寒云身边停止了,他的呼吸,从胸腔,就像把一朵云呼出来,带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生活着。
“真的能回去吗?”横寒云静静望着顾宁:“生与死的距离,也许就在这[一会]里呢?”
他站起来,高大的阴影又倏忽得停留在顾宁的脸上。
这种惊心的...别扭的感觉又来了。顾宁蹙着眉头:“这位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回去哄孩子睡觉了。”
横寒云却低头,与顾宁对视良久。
顾宁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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