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宠物?
唯一不会让人认为的,恐怕就是横寒云的爱人。
他真不该喝酒的,顾宁笑出声,理智和酒精一同翻腾,让他隐隐作呕。
觉得恶心。
身后的男人还在跟着他,情为欲种,显露在眼耳鼻舌口中。
六根不净。
人会说谎,感情会说谎。若人群是大的畜牧场,又该以什么做为养料呢。
他走开,横寒云的身边却又有了人,谢梵希很规矩的坐在横寒云旁边,用眼睛时不时偷看横寒云。
顾宁觉得喉咙里有股甜腥味,他又窝进横寒云怀里,旁若无人坐在横寒云大腿上,猫似的叫了声:“老公。”
横寒云的那双眼睛,黑暗中的星星啊…仿若触手可得。
一瞬间,有种东西在顾宁身体里挣扎,让顾宁想要发笑,酒精在他身体一点即燃,他生出点癫狂,颤颤的发笑。
“你有老公??”跟着顾宁上来的男人已经吓傻了:“打扰了,打扰了,我这就走。”
“等等。”顾宁笑着出声,松开横寒云的脖子,把身体靠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他像融化似的,柔若无骨:“你不是想睡我吗?”
“老公。”顾宁噗嗤嗤的笑着:“知道吗,他要睡我,才肯给我一千块钱。”
他朝周围人看,对唐钰笑:“你睡我,要给我多少钱?”
唐钰看热闹不嫌事大,抽着烟道:“你开价。”
顾宁就笑了,他有些热,扯着衣服扇了扇:“看见没有,大家都好玩,人这个东西,只要价格合适什么不能拿出来卖。”
“但是啊。”顾宁笑着,像一只黑暗中睁着圆眸的猫。眼中泛着幽幽冷光:“我还没同意吧,你的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他哪只手摸你了?”横寒云打断顾宁的话,目光冷漠而又带着隐忍。
这种克制,不知为何打动了顾宁。
顾宁噗嗤一笑,两手一摊:“两只手都摸了吧。”他仿佛对丈夫不忠的妻子,交待自己的罪行:“刚开使他只是轻轻碰了我的背,然后越来越往下,还想把手往我衣服下钻。”
顾宁忽然正经,坐直身体:“报告老公。”
“我当时就拒绝了。”顾宁忍不住似的,一下子倒在身后的沙发上,笑得发颤:“因为,那是另外的价钱。”
横寒云在顾宁的笑声中站起来,一旁的谢梵希惊呼:“寒云!”
横寒云已经一脚踹翻了男人,他神情阴鸷,拽着对方的头发,像是把一颗人头拎起来。如果忽略对方的脑袋还连着脖子的话。
对方哀呼求饶,横寒云拎着他,像是要把对方从二楼扔下去。
谢梵希和明念一左一右拦着横寒云不让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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