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快冻傻了，骂横寒云：“傻丨逼。”

横寒云把烟又拿回来，没有反驳，继续沉默的吸着烟。

顾宁冷得流鼻涕，在横寒云袖子上擦了擦。然后吻上了横寒云的嘴唇。

在肆无忌惮的寒风中，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接了一个火热的吻。?

二十章

夜里不睡觉，阎王叫我起早。

顾宁很怀疑自己坐在山顶，吹一晚上山风会不会明天直接到ICU里喝小米。半晚的山顶，多么寂静啊...除却风声，呜咽着在树木的叶片间低声啜泣，顾宁只能听见横寒云的呼吸声。

“带我去伊甸...离开无所谓的喧嚣，在雾霾中唤醒清晨的早，带我走，两个人就好，去哪都好，天荒地老...”

“唱得真难听。”横寒云在他身边嗤笑一声，把租来的厚衣服拉了拉：“哥斯拉的咆哮都比你唱得有艺术感。”

顾宁哼了一声，凑到横寒云耳边：“我就唱，就唱。”他说着，对着眼前的漆黑高声唱起来，面前黑黢黢的，什么都见不着。

“跟闹鬼了一样。”横寒云笑着说。

顾宁白了他一眼，在台阶缝里拔了根野草，用手搓着玩。

“横寒云。”

“嗯？”

“横寒云？”

“嗯。”

“老公？”

“......嗯。”

顾宁笑出声，把身子躺在横寒云腿上，用手指戳横寒云的脸颊：“这里，有一个酒窝。”

横寒云没有回答。

顾宁在黑暗中，摩挲着横寒云的脸，抚摸着横寒云的眼睛：“你右眼下有一颗痣，那应该是一颗泪痣。”

“很色。”顾宁说：“你知道吗，横寒云，你眼睛底下的痣很色。”

横寒云轻声笑了一下，说：“放屁。”

顾宁：“......”

他报复得把自己的凉爪子塞进横寒云的衣服里，按在横寒云的腹肌上：“手手冰，要老公暖暖才能好。”

横寒云没有说话，也没有把顾宁的手丢出去。

顾宁很无聊的用手摸着横寒云的身体，人的身体，活着的躯体，很暖...很舒服，顾宁摸着横寒云腹部的肌肉，手腕被横寒云攥住。

“干嘛？不要这么小气。”

“你想在这做吗。”这是个肯定句。

顾宁眨了眨眼，假嗓子嚎了一声：“啊！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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