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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临时抱佛脚……显然没用。
被子被掀开后。
他看见了一个年轻版暂时不能再说话的横寒云。
不能说话的横寒云威力要比能说话的横寒云更强几倍。
如果是他的那个横寒云,现在已经开始冷冷嘲笑他了。
但这个横寒云,面无表情,好像屠夫对牲畜最后的哀悼。
顾宁: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他试图微笑:“好巧啊,你来这做什么?”见横寒云不答,他自认乖巧的补上了一句敬称:“姐夫。”
却不知道为什么横寒云听见后,脸色更难看了些。
顾宁还想再说什么拯救一下他们之间尴尬的气氛,但最后他决定他还是闭嘴吧。
横寒云则拿出手里,快速打了几个字,然后递给顾宁。
备忘录上写着:谁打的?
顾宁笑哈哈的准备糊弄过去。
只见横寒云一个冷冷眼神。
顾宁立马交待事情起因,以及处理结果。
他卖乖道:“我全部交待,请求横警官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横警官的眼神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给他一枪。
一枪死爆头的那种。
顾宁:……
顾宁以为横寒云会做点什么,或者再写点什么,但横寒云什么都没做,他只是调低了病床的床头灯,拉上了窗帘,然后坐在顾宁的床边,在备忘录上打字:睡吧。
顾宁:“……”
这位没有常识的横先生,请问你有没有意识到,我只是打了一架,全是皮肉伤。已经做了消毒,不用住在医院急救室的,这个床位我还要退的。
但他没敢说,身上又痛,只好躺下去。过了一会,能听见其他病人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又都压抑着,咳声断断续续的,听着让人很难受。
急诊室气味不好闻,消毒液的味道,还有大小便不能自理的病人。
顾宁身上很痛,吃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又隐约引来了困意,他迷迷糊糊闭上眼。却听见临床的病人在小声的哭。
家人不太耐烦又着急,小声说:“又哭什么?饿了还是怎么着?”
病人虚弱而又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痛……痛……”
顾宁只听到了这一个字,他偶然瞥见窗外的月亮,亮得像一滴晶莹的眼泪。他不忍再听,又有些感同身受,或许他是害怕了。
害怕系统的威胁,害怕那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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