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两手一摊无奈道:“那今晚咱俩在床上挤挤?”说得好像没睡过似的。
玄琛抬脸让他帮自己擦脸,微仰的下颚勾出一个锐利的棱角,纤长的脖颈上喉结滑动,宋远觉得自己的心溃不成军。
明明才见了没多久,因为一起经历过生死交付过后背,便熟悉到可以把柔软的腹部脆弱的脖颈都交给对方。
宋远清朗好听的声音有些暗哑:“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玄琛一愣,随即笑了:“我这样的,还怕什么坏人。”
人一旦存过死志,也就无所畏惧了。
两周后二熊开车送玄琛去医院拆石膏,宋远一大早去了工地赶不回来,叮嘱了一句就匆忙挂了电话。
二熊在场别人根本不需要说话,只用每隔三五分钟说一句:“真的吗?这样啊。”他就可以接过话头滔滔不绝。
伤养的不错,尤其是右手的割伤,基本都长好了,玄琛试着活动关节,二熊絮絮叨叨和医生说成一片,甚至撩开衣服让医生看他背后的旧伤。
宋远没来,玄琛朝门口望了望,到现在都没有来,明明说时间赶得及就直接来医院接他,他有些失望。?
再次入梦
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再次入梦了,二熊呱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玄琛想到宋远两个人独处时候的安慰:“咱们到时候带着二熊,这货常年在野外武力值有保障。”
昨晚,宋远向二熊委婉介绍了一下梦境的事儿,二熊摸着脑袋感叹:“宋远,爸爸只是在山里蹲久了,不是疯了,你编故事也编个靠谱点儿的。”
他指着玄琛大呼小叫:“这……是个从天而降的亡国皇帝?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拍啊……你俩是不是脑子叫车撞傻了,还是打游戏玩懵了?”
宋远无奈,只能开车把玄琛和二熊带到野外山林,玄琛二话不说飞身到半空中,手持宝剑,一顿刀光剑影闪过,二熊身边原本依靠着的苍天大树,轰然倒塌。
要不是二熊闪得快,差点砸到他老人家的熊掌,二熊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娘哎……”
“这武力值,这身手,你怎么还能被亡国呢?”回到公寓,二熊就围着玄琛团团转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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