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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两指捻起槐花,叼着花尾,舌尖吮那一丝甜甜的花蜜,低头钻进车门。
致远微微一愣,一动不动地,呆若木鸡。
玄琛双手插袋,站在一旁等致远大师回神,被调戏了的致远大师半晌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含蓄道:“玄施主,请吧。”
“喜欢,为什么不告诉他?”
玄琛边往里走,边突然出声道。
致远安静了很久,久到玄琛以为他会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的时候,致远突然说道:“小僧想告诉的,只是等一个人太寂寞,小僧舍不得。”
玄琛讶异地回头看致远大师,双手合十的大和尚,在院子中间低头敛眉,笑的众生安详。
“和尚普度众生,却不渡自己吗?”
“玄施主差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和尚不受相思苦,谁受相思苦。”
玄琛被他大言不惭的直接震的差点没咬到舌头。
一个和尚,堂而皇之说什么相思苦,这正常吗?
致远和尚将大言不惭进行到底:“和尚已经在世间千年,生死离别,悲欢聚散,已经见过太多,和尚不过也是受些人间苦楚罢了。”
玄琛啧啧舌,这意思就是,人间悲欢聚散,生离死别,和尚都尝尽了意思?
看来这位大师,六根很不清净啊。
致远笑了笑:“若是清净了,何至于在此等待千年。”
玄琛:……
玄琛摇摇头侧身和致远大师一起走进书房。
“今日,定要赢大师一局。”
手持黑子的致远手指顿了顿,突然笑着伸手扰乱整个棋局:“好啊,玄施主赢了。”
捏着白子的玄琛气的差点丢掉棋子:“大师是觉得朕赢不了?”
他一生气,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致远却笑着用右手随意支撑着下巴,转头望向窗外的院子,院子里几只晒得受不了的鸟雀躲在廊檐下的阴影里,胖胖圆圆的小身体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吵闹。
“小僧只是记得,曾经有一位故人,也想赢一局。”
“哦?”玄琛面无表情口气冷漠地反讽:“大师也是这样,一手搅乱整个棋局?”
“没有,”致远望着那几只鸟雀,眼睛微微眯起:“小僧当年还是个棒槌,竟然一心只想着,棋如人生,哪有相让的道理,所以小僧每一局都赢了。”
“呵,想来那位故人后来,应该不愿再与大师手谈了吧。”玄琛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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