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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那个老头
容嗣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同他们一样盘腿坐下,三个人六只眼睛,就这么相互盯着。
容嗣被盯得发麻,期间好几次转移视线,再看回来他俩还在盯着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的,他是有翅膀还是怎么的,能飞了不成?
一路无言,直到船只靠岸,停在了码头边。
这个码头说是码头都抬举它,两根支柱,几块破木板,也就能停一两只小船而已,容嗣所在的这艘靠岸都显得有些拥挤。
此刻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索性不少黑衣人都提着灯笼,能够勉强看清四周。
容嗣抬眼望去,岸边种着些许竹子,晚风吹过,哗哗作响,平添几分阴森。
只是船上人太多,怕是鬼来了也得绕道走。
容嗣也是下船后才发觉的,他被刀疤男子拎着后衣领,转头的瞬间,便看见船上下来了不少人。
容嗣第二次觉得自己很值钱,抓个他如此兴师动众,起码有上百人了吧。
对了,第一次是在段苍京花一千两买他的时候。
容嗣被推推搡搡地,朝着陆地走去。
这儿应该还属于京城,只是太偏僻了,毕竟船只行驶半日,也不能直接跑出八百里吧。
容嗣走在队伍中前方,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压着他,好似怕他长翅膀飞了,压死刑犯都没那么严吧?
不过要说不想跑是假的,只是容嗣没有这个能力而已,如果段苍京在就好了,“刷刷刷”干倒一片人。
在容嗣心中,段苍京就是如此厉害的存在。
不过想起段苍京,容嗣没忍住叹了口气,他应该发现自己不见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里。
行走了约摸半刻钟的功夫,黑衣人压着容嗣在一间草堂前停下。
说是草堂,却面积不小,院子里摆着各式的簸箕,簸箕里是晒得半干不湿的药材。
容嗣被刀疤脸带了进去,其余的黑衣人则是快速退散,不到两秒,便消失在了漆黑的竹林里。
屋里点着昏暗的烛灯,桌前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一手拿着镜片,仔细看书上的字。
“毒圣大人,人带到了。”
那位被称为毒圣的老者只是摆摆手,让刀疤脸退下,然后继续看书。
容嗣便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毒圣在又看了两页之后,才放下镜片,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过来。”
老者长得并不算慈祥,眼窝深邃,一双剑眉,依稀可见年轻时的凌厉。容嗣此刻如待宰的羔羊,只能乖乖坐过去。
毒圣细细打量着容嗣,像阅读书上的文字一样,最后他拍拍容嗣的肩,总结出一句话,“倒是与你父亲有几分相似。”
“您……认识我父亲。”
毒圣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父亲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徒儿,说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祖。”
容嗣没说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这个师祖,自然算是八竿子打不着。
“可惜我自诩毒圣,却治不好你父亲。”毒圣说到这儿叹了口气,然后摸出了一块银牌,“这是你父亲死之前留下的。”
容嗣一惊,这块银牌,与段苍京给他的一模一样,段苍京说过,拥有这块银牌的都是好人,那就代表这老人的话是可信的。
容嗣态度立刻来了个大转变,他对着毒圣作了个揖,“敢问师祖,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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