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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没想到，这次白穆修说的更直白。

“小久，你要小心一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

“哥，你说啥呢？”

“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突然要休战了？”

“就，不想了啊，对我好处不大。”

“是他先提出来的？”

“不是，是我。”

“那是他逼迫的？”

“哎呀哥，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他没有欺负我，我们那是势均力敌的较量！你弟弟我是那么弱鸡的人吗，这么多年任由别人欺负？”

白穆修闻言顿了顿，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喜欢他？”

白久，“······？！”

白久，“哥，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没休息好？我有点担心你的精神状态。”

“虽然概率很小，但我还是要确认一下。”

白久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不，你想太多了，完全没有这种倾向。”

“那你讨厌他？”

“当然······哎，也不是，反正，他就是有时候很烦很讨厌，但是大多数时候，其实也有点用处······”

白久陷入了回忆，有好几年前的，也有刚刚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许多以前觉得可恶的情节现在似乎都可以解读出其他意思。

可是，喜欢？

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十几年的死对头，一直在比赛，在拌嘴、打架······

白久有点说不清了，但他总觉得自己对墨夜笙的感情不应该单纯的归类为“喜欢”或者“讨厌”。

在白久沉思的时候，白穆修就这么盯着他。都说旁观者清，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网友都能看出cp感，我产生这种想法有什么可意外的？”

“······也是。”白久又想起在超话看见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哥，假如，我是说假如哈，我真喜欢他，你能接受吗？”

“不能。”

干脆利落，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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