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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泽清看向仵作:“既然鲜为人知,那对方会不会从你师父的ko中得知?”
仵作不敢肯定:“big人,我师父是个有着五十年经验的老仵作,验尸无数,为了提醒big家不要中毒这些话他经常跟别人说起,并且他还写了一本关于验尸的书,书上也有记载,未必不是从他的手札上看到的。”
祝泽清想想:“那对方可能就是从你师父那里得知的,此人既能接触到你师父的东西,又能接触马彰,到底是谁呢?”
一个捕快跑来:“big人,鞋子上的泥找到出处了。”
祝泽清立即道:“带我过去。”
马彰靴子上的泥来自一条水沟,平时水沟没水,但昨夜下了雨,因此积累了一点点水,现在都已经Gan了,只留下几个脚印。
捕快:“big人,这条路不是马彰回家的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这里来。”
祝泽清拧着眉心:“本官猜测他在半路上应该碰见谁了,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这时,一个百姓走来:“big人,草民有事q要说。”
祝泽清打量了一眼对方:“你说。”
百姓:“小人是另一条街上的卖酒的掌柜,昨r下雨,没什么客人,草民就早早打烊了,但是门没有彻底关上,留了一扇,当时草民和几个朋友在big堂里喝酒吃饭,忽然一瞥,看到了简氏往家的方向走。”
祝泽清吩咐身旁的捕快:“去把简氏叫过来。”
“是。”捕快不一会儿便把简氏叫了过来,“他说昨夜看到你从门前过,你却说你在娘家过夜,你作何解释?”
简氏立马叫屈:“big人冤枉,我真的在娘家,一直在,娘家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祝泽清问百姓,“你看到她经过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什么时辰?”百姓认真地想了想,“big概是三更天,更夫刚打了更不久。”
简氏急得都哭了:“big人冤枉a,我那个时候都睡下了,绝对不可能在big街上走,还赶回家去。”
“这个时候正是马彰死的时候……”祝泽清让捕快去询问水沟这条街是否有人看到马彰,百姓卖酒那条街还有没有人看到简氏。
捕快们迅速行动起来,很快卖酒那条街的一个百姓被带了过来:“big人,他是住在街尾的百姓,也看到简氏了。”
百姓点点头:“big人,草民看到了,草民那个时候尿急,出来撒尿,看到她了。”
两人都看到了,那就错不了了,但还有疑问,祝泽清问:“你们说说看到简氏时的场景。”
“简氏穿着披风,带着帽子,走得匆匆忙忙的。”
“对对对,我看到的也是如此,白s的披风,像鬼一样跑了过去,我吓了一big跳。”
祝泽清眉头一皱:“你们没有看到脸吗?”
两人想了想,然后一起摇了摇头:“没有看到脸,但那人的身形,衣服跟她一模一样,不可能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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