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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付出代价

“来啊，哭两声让本王听听。”

“穆烬燃！”

叶风华恼羞成怒，恨不得一脚踹断穆烬燃的下面。

然而叶风华越是生气，穆烬燃就越是兴致高昂，因为叶风华也只能冲他瞪瞪眼睛了，先不说叶风华此刻身陷囹圄被严刑拷打得奄奄一息，就是平日里叶风华也无法反抗他。

这种将叶风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尤其让穆烬燃觉得过瘾。

“干嘛这么生气啊！”穆烬燃用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叶风华的下巴，“先前用刑的时候都没见你发火，怎么被本王亲一下就气成这样？”

“……”叶风华咬牙切齿。

只听穆烬燃压低声音接着道：“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哪一处没被本王亲过？现在觉得害羞了？还是说……后悔了？”

穆烬燃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叶风华的心上，他无力的双手握成拳头。

他是后悔了。

后悔与虎谋皮，否则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直勾勾地瞪着穆烬燃，穆烬燃脸上的笑容永远像一张面具，注视他的眼神也永远那么不怀好意。

叶风华看不透穆烬燃，在他眼里穆烬燃就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一旦栽进去便再也爬不上来，只能任由自己跌入永无止境的万丈深渊。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穆烬燃耸肩一笑。

“九殿下，本王可是秉公办案，若你真是无辜的，本王到时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现在，你就好好享受这场来之不易的牢狱之灾吧！”

轻描淡写地说完，穆烬燃悠然转身离开了牢房，离开了叶风华的视野。

叶风华顿时大张开嘴用力喘息，哪怕弥漫在牢房中的空气潮湿难闻，但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要缺氧致死了——

穆烬燃带给他的压力可见一斑。

伤口的血虽然已经凝固，但残留在身体上的痛感却未能消失，不过叶风华倒是很感谢这份痛感，因为这份痛感让他的头脑保持冷静。

叶落安想让他屈打成招，也许穆烬燃也是这么希望的。

咬咬牙，叶风华从齿缝间挤出倔强的话语：“我偏不如你们所愿……想让我死在这里……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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