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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注意到林清的不对劲。

他抓着陈烬的手，压抑着心底弥漫开来的悲伤，努力用正常的语调问：“烬哥，你是不是……真的对Omega的信息素过敏？”

陈烬皱着眉头认真想了一下，像顾南笙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他很早的时候就会因为闻到Omega的信息素而呕吐，严重的时候还会胃疼。

陈烬不知道这算不算过敏，烦躁地道：“应该吧。”

林清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一点点凉了下去。

25.哄

陈烬说到做到，感觉自己没那么难受了之后，拿着手机到一边把顾南笙的所作所为报告给学校。

林清垂着头，情绪低落的很明显，周怡然都开始卸妆了，他还站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陈烬呕吐时痛苦的神情。

他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可从陈烬刚刚的反应来看，怎么也不像是能够接受Omega的样子。

如果陈烬知道了自己真实的第二性别的话，会不会因为接受不了自己的信息素而就此远离？

“林清哥。”苏晏注意到林清的异常，提醒他道：“你还没有卸妆呢。”

林清怕苏晏察觉到什么，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抬脚朝着梳妆镜那边走过去，“……我现在去卸。”

陈烬打完电话走回来，下意识去寻找林清的身影。

周怡然已经卸好了妆，正和苏晏坐在一起看群里发的林清的演出图。

她把胳膊半搭在苏晏的肩膀上，看了正朝着林清走去的陈烬一眼，突然拔高了声调道：“林清，学校的好多群里都在发你的演出图，你现在很受欢迎啊，只怕以后会有很多个喻白这样优秀的学长来追你了。”

陈烬脚步一顿，想起捧着束玫瑰花专门等林清演出结束的喻白，面容瞬时变得阴郁。

林清动作粗暴的给自己卸着妆，将眼角都蹭得通红，像是哭过一样。

听到周怡然地调侃，他淡淡道：“随便吧。”

见林清没有心情开玩笑，周怡然与苏晏面面相觑，同时沉默了下来。

“小清。”陈烬抓住林清的手腕，拿过了他手里的卸妆巾，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不要这么暴力，我来帮你。”

林清本能地害怕着陈烬的靠近，他转过头，不愿去看陈烬的眼睛，只留给陈烬一个透着几分冷漠的侧脸，“不用了。”

感受到林清的挣扎，陈烬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掐住了他的脸，逼他仰起头来，“小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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