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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是危廷的假拳经纪人兼急救医生,是一个三十出头、满头红发、婀娜多姿的美艳女人。
“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安一边小心地处理着危廷眼角的伤口,一边叹息道,“打个假拳而已,意思一下,在场上坚持几局然后输掉、拿钱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酒精冲刷过伤口,蜇的危廷出了满额的冷汗。他紧握着拳,忍耐着因为疼痛而乱动的冲动,闷声不答。
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清理完危廷眼角的伤口:“你眼睛要去医院缝针,我这里麻药用完了。”
“有针线吗?”危廷问。
“?”安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危廷的意思,当即秀眉皱起,“不行,你现在满身都是伤,再无麻药缝针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事。”危廷满不在乎,“给我缝上吧,懒得去医院。”
安翻了个白眼,不想再跟这个疯狂追求痛感的神经病纠缠,直接从牛仔裤裤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甩给了危廷。
“这场的钱。你最好老实去医院,否则下一场我就找别人了。”
危廷接住信封,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安,修长的手指充满暗示意味的抚弄着安细滑的手心。
“帮个忙。”危廷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你知道我讨厌去医院。”
安和危廷认识一年多了,自危廷离开雇佣兵队伍、回归正常生活之后两人就彼此认识了。
她了解危廷,自然就知道今天晚上如果自己不给他缝针的话,那么这个疯子十有八九就会直接顶着那一厘米长的伤口回家睡觉去了。
没有办法,安只好妥协道:“怕了你了,那你坐好,我缝针的时候你要是乱动我可是会缝歪的。”
危廷点了点头:“知道了。”
安知道危廷嘴硬,就算有心道谢也绝不会说出来,便没脾气道:“……不用谢,我只需要你下一场拳赛的时候做个样子,别像个疯子一样被打成这样就谢天谢地了。”
说归说,安还是尽职尽责地帮危廷处理好了眼角的伤口。
因为手下的拳手经常受伤,所以缝针这种小事对于安来说没什么难度。但是危廷的这处伤实在距离眼睛太近了,缝合完成之后安的身上都紧张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整个缝合过程中,危廷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不动,任由安详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皮肤,尖利的针线刺破皮肤、再一点点地穿透皮肤,拉扯、缝合,将细小的伤口渐渐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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