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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不寻常的响动惊动了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的凯恩,他跛着一条腿“快速”跑到危廷门口,握着拳头大力砸门。
“危!危!你还好吗!”
危廷刚才那一下使力太大,自己把自己摔的头晕眼花。昨晚打拳受的伤全都剧烈地作用在了身体上,眼角的伤也裂开了一条小口,涓涓地往外渗着血。
“妈的……”等不到回应的凯恩急的骂了一句,直接一肩膀撞开了危廷的房门。
房间里,危廷痛苦地抱着头、蜷缩着身体躺在床脚的地上,身上穿着的黑色T恤已经全然被冷汗打湿了,黏糊糊地沾在健壮的身体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危!”凯恩紧张地叫了一声,拖着一只跛脚上前,跪倒在危廷的身边,扶起他的身体,“你怎么了?能说话吗?”
“拿把刀!杀了他!杀了他!”
“切开你自己的喉咙!动手啊!动手啊!”
兰德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地在危廷的脑壳中炸起,让他有一种自己的大脑随时会爆炸的崩溃感。
危廷紧紧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地抵御着身体里理智与邪念的缠斗,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前额滚落,漆黑的眸子泛着血红,看起来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
“危!”凯恩看出危廷的状态不太对,当即大声地叫着危廷的名字,“你睁开眼睛!睁开!”
说完,还抡起胳膊给了危廷两个耳光,打在危廷脸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被疼痛拉回现实的危廷终于从那恐怖的白日梦魇中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猩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凯恩,看着熟悉的房间布景,感到兰德的声音在渐渐变小。
危廷咧开嘴,露出一个凄美又惨淡的笑。
这一笑可把凯恩给吓得不轻,他伸手探了探危廷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看起来好像傻子一样。危,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危廷缓过神来,推开凯恩扶着床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又把腿脚不便的凯恩给扶了起来,“走,洗一洗出去喝酒。”
凯恩拉着危廷的手,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他看着疲惫又颓废的危廷,有些不放心地说:“危,你到底怎么了,刚才在房间里大吼大叫什么,又为什么会从床上掉下来?”
危廷摇摇头,不想多说:“老子睡觉不老实,不行啊。少啰嗦,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洗澡了。”
“到底怎么了?”凯恩皱着眉头,“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现在……只有你了……”
危廷心中一酸,嗓子也有点干涩。
他跟凯恩年龄相当、生活经历也相似,从小就是孤儿,没上过学、一天到晚就在街头瞎混。是兰德遇到了他们,看他们可怜将他们带在身边,教会他们如何变强、如何凭借自身的本事加入到雇佣兵队伍里,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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