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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无处可去的危廷只好真的在康宁这里住了下来。
身体长期有伤的危廷自觉亏了太多,这一次所有事情都暂时解决了之后便打定主意真的有在认真休养。甚至连晚上做那种事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了许多,真就谨遵医嘱过起了伤痛后病人的禁欲、克制的疗养生活。
闲下来无所事事的咸鱼日子竟也过的飞快,待危廷的身体恢复到七七八八的健康程度时,居然已经是将近两个月之后了。
这段时间里凯恩和芬来过别墅两三次,名义上是看看危廷,但实际却是提着大包小包地来拜访康宁。
芬每次来还要忙前忙后地做上一大桌子菜,凯恩则每次都要陪着康宁喝酒喝到尽兴,剩下一个因为吃药养伤暂时不能喝酒、只能坐在一边干看着剩下三个人吃肉喝酒、把酒言欢。
除此之外,危廷过的还算自在。他在康宁的大别墅里养尊处优,不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更是不用为了生计苦苦奔波,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吃药、调理、看病、复诊、复健、锻炼,虽然十分悠闲平静、毫无压力,但危廷闲的整个身子都像长毛了一样,浑身不自在,唯一还算痛快的发泄渠道也只剩下跟康宁做爱了。
康宁一直在筹划的画展似乎也在这个档口接近了尾声,随着危廷身体越来越好,他却越来越忙了,每天晚上到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并且身上时常还带着十分刺鼻的酒气。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危廷发现了康宁的酒量其实很好,这么长时间连着连续喝酒,并且哪怕身上的酒气已经很大了,康宁本人却还是口齿清楚、思路清晰,一点也没有酒醉之人的狼狈模样。
并且康宁喝酒不怎么上头,即使身上酒气重、面上也没有多明显的反应,还是那般的瓷白无瑕,只有眼尾处会有一丝丝不那么明显的潮红。
这一晚,身体已经明显好转的危廷闲的难受,就在大别墅的院子里绕着圈的跑步。
逐渐恢复健康的身体让危廷觉得自己状态正好,他已经太久没有尽兴地流过汗了,所以一时忘了停下,就那样一圈一圈地、忘情地跑着,脑子里一时是凯恩和芬恩爱相亲的脸、一时是康宁微笑着绅士地看着自己、一时又是之前只身前往教父地盘发生的跌宕起伏的一切……
血、汗、泪,战争、冲突。
猛然之间,兰德和昔日那群战友的脸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危廷的脑海中。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烈的头痛。
危廷低吼了一声,不得不停下脚步、踉跄着走了两步来到花园旁边的石椅上,虚弱地坐了下来。
这种感觉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以至于危廷都快忘了这是如何一种令他窒息的、渡秒如年的痛苦经历。
危廷的一颗心脏狂跳,而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刚刚跑了很长时间的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深处、胸腔之中,有一股喷薄而出的邪恶意念,那股意念正撕扯着他的身体,令他惶恐、令他窒息、令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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