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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宸没找着,就找着了个挂福包的大槐树,老枝杈上的红色飘带系的满满当当。
旁边牌子红底黑字:福包十块,飘带三块。
“不是,你什么毛病?”周祈年笑,“这小破袋去批发市场买一块五一个不能再多了,飘带一块钱一大把,就专门坑你这种傻子。写什么写?走走走。”
“小伙子,你这么说可不对,这是福包,讨个吉利的。”
大叔穿了身满清样式的袄,还拿了个黑烟斗,戴着圆墨镜,胡子留的跟鲁迅一样。
“福气是钱能买来的?这玩意儿不值钱,值钱的是心意。”大叔张开手比了个五,“你俩要是写,俩包给你算十五,俩飘带五块,成不?”
俞宸又看向周祈年:“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周祈年说。
俞宸要了俩飘带。
话写在福包里看不见,不如写飘带上明显。
最好是系在最高的枝叉上,让风看见,让鸟和云都看见。
大叔给拿了俩记号笔,又给周祈年递了块垫板:“你们是兄弟俩?”
“不是。”俞宸说。
“表兄弟啊?还是同学?”
俞宸回头看周祈年:“是什么?”
周祈年轻笑了一声。
大叔见多识广,没再扯着这个问题问。他自顾自地说:“一般都是小情侣小年轻的爱写,写俩名字拴在一块儿,成双成对的……年轻真好诶。”
俞宸问:“你要写什么?”
周祈年已经拔了笔帽在写了,俞宸绕在他身后看。
周祈年的手腕放在垫板上,红色飘带勾的他手指白皙干净。
飘带上是个少年背影。
他勾好之后,在下面落笔——1月10号,俞宸
看看就很喜欢
——
一月十号,天气晴,冷。
草莓牛奶、石锅饭;和周祈年。
俞宸在飘带上这么写。
他本来想写些心愿之类,但看到周祈年的飘带后又忽然改了主意。
今天就挺好。
“行,挂在哪儿啊?”大叔问。
“我自己来。”俞宸挪动人字梯,挑中最临街的一条枝杈。
枝杈向外生长,因为太高,上面没怎么挂东西。
大叔在下面帮忙扶着梯子,俞宸往上爬。
“俞宸,你他妈要爬哪儿去?”
他一直爬到倒数第二个梯段,横跨在梯子上。
“滚下来!”周祈年吼,“你掉下来咱俩成病友了。”
“那挺好。”
“俞宸!”
“你别喊,分散我注意力。”
俞宸小心地站起身,抱着一条粗树枝去够那条树杈。
挂好之后他往下爬,撞上那人一对恼怒的眼睛。
“没事儿,我这不没掉下来。”俞宸爬下梯子站在周祈年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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