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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圈在我的腰间:「但我不想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比我有钱多了。」
原来,他之前消失的那一周,为我规划了没有他的将来。
他一个人去了瑞士,委托人用我的名义在当地置办了房产,设立了信托基金。
如果他兵败身死,他要我逃离战乱,去个太平的地方过下半辈子。
说的人一脸简单轻松,听的人却红了眼眶。
「玫瑰,你哭什么,当我的寡妇不可怜,你会是个特别有钱的小寡妇。」
我不知道,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气我。
我哭到反胃,在一旁差点把心肝脾肺统统吐出来。
一边哭一边骂:「你说要做缩头乌龟的,缩头乌龟命最长了,没准我当不上寡妇,还得给别的女人挪位置!」
魏离非蹲在一旁,一手帮我撩着长头发,一手轻抚我的背,为我顺气。
「是是,缩头乌龟就是想确保万无一失,也没人能抢你位置,以后这些话我再也不说了。」
在外面游荡了半个月,回到了淞沪的督军府。
但也仅仅是短暂的停留。
魏离非决定办完婚礼带着我亲自坐镇南京,将淞沪丢给萧弋。
3.
回来的那天,魏离非牵着我上了三楼,进了老督军的房间。
空气很安静。
药混着消毒水的味道。
整个房间是卧房加书房的格局,但是很多空间都用来储藏药瓶和仪器。
已经有佣人将窗帘拉起,让阳光晒入,美好宁静
床上的人是一个中年人模样,但眉毛却长得很长,眉角飞起,看着就很厉害。
他安静地躺着,均匀地呼吸,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魏离非将我拉近身前,搂着我的肩膀:
「老头,见见你儿媳妇。」
他声音沙哑,用目中无人的傲慢藏住心里的难过。
我赶忙鞠了一躬,低声说:「爸爸,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魏离非的。」
床上的人,并不为所动。
魏离非轻声笑了,避开我的视线,眼角湿润:
「老头,北边打下来了,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
我的眼睛在老督军和魏离非脸上来回移动。
不经意间,我觉得老督军在笑。
我扯了扯魏离非的手:「爸爸听说你讨了媳妇也没笑,听了北边打下来却笑了。」
魏离非又笑了,揉着我的头,扶着我出去:「别理他,他那是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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