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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两周就是元旦晚会,一中作为芜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校,自然会给学生展示的机会。
陆独傲很快接她的话:“表演四肢僵硬?”
晏枝认为这个笑话甚冷,她又去看另外两位从始至终没冒声的人。
梁沉神态松然:“没想法。”
齐桑:“学生应以学业为重。”
说罢,这场短暂的四人行被她画上句号,齐桑转头面向梁沉,“我家有门禁,得先走了。”
晏枝瞅了眼手表,谁家门禁是八点?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陆独傲耸动肩膀,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思:“走了。”
他不喜欢强行熟络的感觉,天生讨厌这种场合。提出来吃饭只是想气气某人,毕竟,这年头谁还说真话啊?
两人接连离开,街口就只剩下晏枝和梁沉。
寒冷的冬街吹口白气都能看见,晏枝跺跺冰冷的脚,仰头望向只留给她一个侧脸的梁沉。
他大概或许可能有一点点生气。
晏枝不会拐弯抹角,直接问出来:“梁沉,你今晚是不是心情不好?”
晏枝很多时候都班长班长的喊他,偶尔喊他名字,好比老妇人对老头的称呼从死鬼变成宝贝,令人不适应。
路灯闪亮,梁沉的头发被金黄的光一点点穿透,显得柔和而清冷,似神明降临。
他挑下双眼,睫毛细密可见,语气并不冷:“嗯,他们说你抛弃了我。”
说是抛弃,梁沉脸上没有一点被抛弃的表情。
他能感受到自己今晚有点不对劲,可他无法察觉这股不对劲来自哪里。
数理化能算出答案,人的心情却是多事之秋。
“假的。”看到她惊讶的表情,梁沉改口,平和的脸上出现松动。
梁沉会开玩笑,这才是真的玩笑。
晏枝小心翼翼拿拳头捶他的胳膊,算是示好。
这事,也就她能干出来了。
梁沉瞥一眼纸老虎,莫名笑了。
仅一瞬,又恢复高不可攀的模样。
“走吧。”
他迈开长腿往前走,心里那点子莫名其妙散掉,嘴角不自觉往上扬了扬。
回到家,梁母按例在他桌边放上一杯热牛奶。梁沉掠过那杯牛奶,视线来到笔筒边的千纸鹤。
他放在台灯下端详,隐隐能看到里面黑笔写上的I like you .
清扬飘逸,随心所欲。
少年的鼻翼被打下一层光圈,意外的好看,他垂下眼眸,眼里闪现一抹别致的沉思。
—
越到冬天越不想离开被窝。
晏枝花了十成力气都没能起来床,最后被大东拿碗和筷子在耳边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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