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肿的眼睛,还有发涨发梗的心口,这些全都不好受的,可我觉得很幸福,似乎,这个惊喜带给我的东西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们看着彼此,我对Frank说:“你许愿吧。”
他一动不动,盯了我好一会儿,忽然就凑上来,隔着两层口罩吻我,就像……就像我和他在地铁上那次一样。
我一边接吻一边哭,没这么脆弱过。
不仅有触动、甜蜜,还有一种奇妙的悲怆。
夸张地说,我的生命,在这个瞬间更鲜活起来了。
TBC.
## Chapter 20.
(FR. 左渤遥)
午后最热的时候,一大团乌云遮住了太阳。
逐渐,更黑的云顺风飘了过来,在赛道附近,岑玲仪的车猝不及防地别过来,我不得不急刹车,她穿着白蓝相间的赛车服,一顶白色头盔,下了车拿下头盔,甩了甩染成金黄色的直发。
我降下玻璃,高声地问道:“喂,你怎么了?有事儿吗?”
“下车。”
“我得回去了,你看看天,要下雨了。”说着话,我抱着头盔下了车,“砰”地将车门关上。
岑玲仪迈开几步,很着急地走了过来,她说:“你站住,我又不吃了你。”
“虚不虚伪啊……”我冷笑着,向后揽遮住眼睛的头发,说,“我不信你今天找我有什么好事儿。”
按理说,我不会在面对前任时这么情绪化,但廖怡然的小报告太奏效,正击中了我的暴躁。
岑玲仪,长得高挑、健美,她站在我的面前,看起来很有气势,清了清喉咙,说道:“听说你已经谈恋爱了。”
“So?”
“我还是没看错你,自从跟你分了手,我才算真正地认识了你,”越来越大的风,吹得她的头发飘起来,她说,“左少,花边新闻够多的啊。”
“不懂你什么意思,已经分手了,我想跟谁就跟谁,想谈几天就谈几天。”
说着话,又一阵狂风刮来,裹挟着细小的垃圾和尘土,紧接着,浓郁的土的气息弥散在呼吸里,雨往下滴。
我们去旁边避雨,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离得很远,岑玲仪把散开的鞋带系好,又解开另一边的鞋带,再系好。
说:“你是gay?”
“你可以暂且这么认为。”
“所以骗过几个女生?”
我看着悬挂下来的、厚重的雨幕,不看向她,却回答她:“你觉得我有什么充足的理由要去骗人?”
“我现在就像个笑话。”岑玲仪冷笑着说。
几分钟前,我猜测她大概会骂我一顿然后离开,可没想到,她居然坐在这儿掉眼泪了,她自己用手背乱抹。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