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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天台,门口还有摄像头,若是继续下去......
沈则鸣身体一僵,猛地推开祁景琛从旧书桌上跳下地。
分开过于仓促,祁景琛不设防撞在两步开外的护墙上,下嘴唇被沈则鸣的牙齿磕了一道口子。他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手指按住伤口,神色阴鸷地抬眼朝沈则鸣看过来。
然而在视线相汇那一刻,那点阴鸷就被迅速掩去,无措与尽力抑制的失落装满祁景琛的眼睛,他望着沈则鸣,情绪十分低落,声调也不自觉降低了几度:“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
沈则鸣心里顿时不合时宜地涌上少许愧疚,他张了张口,掩饰一般低头理了理凌乱的衣着,过了会儿,出声道:“别多想,只是这里不适合继续罢了。”
“这儿不合适?”祁景琛很会抓他话里的漏洞,明明神情还是那样委屈,声音听起来却无端有种狡黠的雀跃,“您的意思是换个地方就行?”
沈则鸣一时哑然,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不过气势终归不能输。
他朝祁景琛勾勾手指,待祁景琛走到他面前站定,嘴角挑起一抹轻薄的笑,垫脚凑近祁景琛耳边,低声道:“看你表现。”
低缓的声音散在猎猎作响的风声里,话音未落,有些变形的防盗门就被不轻不重地阖上了,祁景琛抬眸,盯住沈则鸣背影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H市正式入冬只在倏忽之间,十二月的尾巴,转眼期末就来临了,学校开始给各年级下发教学任务指标,要求依据学生的学习情况制定周密的复习计划。
高二年级本来就缺生物老师,加上前几天又有一个女老师请了产假,整个高二便只剩下学科组长和沈则鸣两个生物老师。
尽管组长体谅他大病初愈不易过分劳累,把大部分任务都揽了过去,但沈则鸣还是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在办公室批卷子备课到晚上十点多还不回家。
至于祁景琛——
他好像格外清闲,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蹲守在沈则鸣家门口,等沈则鸣出门,一起去相熟的早点铺子买早餐,再和沈则鸣一道进学校,不过他到学校不是去上课。
备考期末的特殊时期,学校美名其曰专心学习,停掉了所有“不正经”的课程,其中就包括祁景琛教授的心理健康课。他不用上课,又不去医院上班,生活重心似乎全围着沈则鸣一个人转。
沈则鸣在家休息,他就用“偷”来的钥匙自由出入,两个人挤在一间书房里,沈则鸣备课批作业,他坐旁边安静地看书,晚上倒是肯规规矩矩回家睡觉。
如果沈则鸣去学校上课,他就拿上一本听课记录本,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装模作样地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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