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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扔下鞭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留下满室靡乱。
再收到沈则鸣的短信,是两天后的一个早上。
自从那晚之后,沈则鸣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他没有回家,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再一次消失在祁景琛的世界里。
但与上一次的无故失踪相比,祁景琛显然镇定许多,他知道沈则鸣在惩罚他什么,因此并不慌张,宅在家里安静地等人回来。
中途他去过一趟医院,处理清吧打人的后续。对方自知理亏,又架不住祁景琛给出的大额赔偿,没怎么闹,麻溜地拿钱闭嘴。
解决了这件事,思量着快到期的年假,祁景琛顺道回了一趟科室,经过主任办公室时,禁不住往里瞟了一眼。
祝呈清戴着无框眼镜,专注地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
这时候,他避无可避地想起清吧那晚他与祝呈清之间的那通短暂的电话。这样想着,他下意识在祝呈清办公室门口多待了一会儿,不想祝呈清抬头看了过来。
偷看被抓包,祁景琛也不觉得尴尬,坦然自若地冲祝呈清打了个招呼,祝呈清对他礼节性地笑了下,然后低下头继续忙碌。
回忆中止,祁景琛垂眼看了看手机通知栏的来自沈则鸣的未读短信,指尖停顿片刻,点了进去。
“祝呈清是我的心理咨询师,他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你想知道什么,祝呈清都会告诉你。”
下午三点二十分,祁景琛第一次以病人家属的身份,踏进了这间心理咨询室。
祝呈清坐在沙发另一头,双眸含笑,静静地注视着祁景琛走近。待他坐下,祝呈清将桌上的咖啡往祁景琛那边推了推,温和笑道:“我猜到二十六号的那通电话可能是Q打的,只是没想到Q就是祁医生。”
能言善辩的祁景琛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交握在一起,顿了顿,低声说:“我想从头听起。”
祝呈清颔首微笑,翻开了桌上的记录本。
与此同时,沈则鸣正搭乘电梯前往市附院血液病理科的住院部。
自打沈则麟发病住院后,宋岚和沈铭没少到学校和小区楼下堵人闹事。类似的事情在他大一下学期已经发生过一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好面子,加上当时的辅导员劝他人要知恩感恩,所以他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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