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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到令人始料不及。

呼吸间倒下一人。

拔刀需要时间，极为短暂的时间。

这群人学聪明了，朝苏芒能够转动身体的不同角度下砍。

出人意料地，少女根本未动分毫。

闪着银光的刀尖刺入她的左右肩。

霎时间，泪珠从她眼里坠落，如断线珠。

不可计数。

那是这具身体承痛极限的自然反应，苏芒克制不了。

但她能笑。

那个微微扬起的、弧度并不明显的笑容，衬着那张美丽的脸，此时却没来由的叫人胆寒。

怎么会有人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什么人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苏芒的笑声很轻很轻。

不知何时已经抽出的柴刀反插入惊神两人之一的身体，又利落地拔出。

躬身躲过偷袭，苏芒脚尖扫过靠近她的人小腿，趁对方一麻的空隙，迅然转身再次将刀刺出。

还剩两个。

但不需要她了。

苏芒往巷子的深处靠，身体摇摇欲坠。

那两人刀尖向她，步步逼近。

苏芒的手虚虚握着柴刀，似乎都有些提不起来，眼神更是涣散乏力。

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昏倒。

“呸！小婆娘真他妈吓人！”

“早配合多好，最后还不是把自己命赔上了……”

两人走到她身前，大概是觉得她没有反抗能力，只有一人高高举起刀朝她扎来。

呲——

是刀尖入肉的声音，又似乎有些差别。

少女右手握住插向自己心口的刀，刚才稍显迷蒙的眼全然清明。

“你、你怎么……”两人俱是震惊不已，后面的话却说不出了。

她唇边浮现一抹极淡的笑：“嘘，一路走好。”

苏芒松开刀尖，没去管鲜血淋漓的右手，攥紧左手的刀砍出最后一下！

咚！

是脑袋撞到墙面的声音。

苏芒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她周围是六具完整的尸体和逐渐蔓延开来的红色脓液。

以及两具正在逐渐被腐蚀殆尽的尸体。

不能让茜茜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苏芒摸了摸完好尸体的衣服料子，挑了些廉价的撕烂，把自己的运动服外套衣领咬住。

眼睛直盯着伤处，用力拔刀！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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